黃哲成迷茫的搖頭,“你不是他們的主子嗎?他們在哪我怎可能知道?再,你還是我見到的第一個因為暗衛受傷讓他們自行找地方療好傷再回來的,而且他們還久真的就這樣把你拋下就走了的,你這兩個暗衛就和你這主子一樣不著調。”
先前有什疑問黃真隻要一想到就直接問出口了,所以這個問題她還沒來得及深究就問出來了。
看到黃哲成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她,嘴出的都是調侃她的話,黃真想打他。
不過黃真自知武力比不過這廝,所以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現在和你去哪?還是回先前我療傷的那個院子。”
在那個屋子躺了將近一個月,雖然黃哲成挺照顧她的,吃食以及衣物換洗什的還是很頻繁的,但是黃真還是覺得她再回那個屋子得發黴,所以她挺不想回去的。
“主子的意思是想讓你換個身份可以名正言順的到他的身邊去,現在你需要成為煙雨樓花魁聽琴,所以我們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妓院。”
聽琴?我還聽海呢?名字真俗氣!
黃哲成著就從馬車的夾層拿出一個造型精美的圓形漆盒遞到黃真麵前,將其打開。
一張薄如蟬翼的肉色片狀物擺放在邊。
這讓黃真一下子就聯想到武俠中易容術。
……
“聽琴姑娘,王妃娘娘吩咐,王爺今晚要宴請貴客,到時候需要姑娘到席上獻舞,希望姑娘多做準備。”
被稱作聽琴的黃真正待在房間無所事事,就又看到那位王妃娘娘身邊的大丫鬟過來了。
黃真和前幾次一樣,扮作楚楚可憐的模樣,弱弱地點了頭。
從黃真被安排進王府成為這個府的舞姬開始,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四次了。
怪她自己以前沒聽過這位王妃是個大大的醋包,大意地答應了黃哲成的安排。
這不,從進到王府開始,這位王妃就沒有停下對她的搓磨。
而保證了不會真的讓她成為舞姬的那位王爺,卻總在她被搓磨出醜之後才出現。
每每看到這廝對王妃表現出來的各種討好,黃真就覺得她不止是啞了,還要瞎了。
這個懼內的貨還想當皇帝,注定不能享受坐擁三千美女的生活了。
要不是每次這個王爺都非常認真給她到了歉,黃真早就把懷的藥砸到他臉上了。
默默地歎了口氣。
黃真看看外麵的色,伸個懶腰,打個欠,關了門,取下臉上的易容麵具。
色不早了,她還是先睡覺吧。
跳舞什的,她才懶得理,隨便扭扭出點醜讓那位王妃高興就好了。
黃真睡眠質量一直都很好,一般都是一沾枕頭就一睡到亮。
可是這夜的黃真卻睡的很不安穩,心慌慌地,像是有人在盯著她看。
睡得迷迷糊糊地有了這個意識後就想睜開眼看看,可是搭在眼上的那層皮卻不聽的指揮,就是動不了她也醒不過來。
突然感到好似有人在慢慢靠近,黃真一下子像是受到刺激一般,猛地睜開眼。
黑的一片,黃真通過透進紙窗的模糊月光,依稀看到一個類似人頭形狀的物體。
看到這一幕的黃真嚇得下意識想叫出聲,不過接下來的一幕,讓她很慶幸她吃藥暫時啞掉了嗓子。
“主子,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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