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被過去束縛著嗎?”“是的。”“為什?”“不願意忘。”
—真的不能再回來了嗎?
—沒感覺了怎回來?
—我真的一次機會都沒有了嗎?我錯了……
—對不起。
—沒有你我怎活啊。
—…
“沒想到過了這久,喝醉了以後這些東西還會出來。”老板站在一個房間的中央,看著蹲在角痛哭的男孩。
“隻要你想,你隨時都可以忘記。”
“我真的這不配嗎…”男孩大口喝著伏特加,一邊抹眼淚一邊拿頭撞牆。
“渾身疼。”老板的臉突然抽搐了一下,彎了彎腰。
“當年神經衰弱產生的神經痛看起來也回來了。”
“我該怎辦啊。”男孩不停的在哭。
我就這不配嗎?我就這不配嗎?我就這不配嗎?老板捂著腦袋,腦海不斷湧現出奇怪的想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還要繼續嗎?”身旁有一個聲音突然問。
“你什?”老板蹲在地上捂著耳朵。
“還要繼續嗎?”突然就被拉回現實,ryan看著老板,眼睛流露出一絲心疼,“撐不住就別逼自己了,已經四杯炸彈了。”
“那就……”老板意識越來越模糊,“繼續吧。”老板甩了甩頭,重新站好。
“那,開始第三輪吧。”ryan麵前已經擺上了40杯酒,“pk賽……”
“pk賽?ryan怎想的?跟誰啊?”流氓頭子顯然不明白ryan的想法,突然拿起對講機大聲詢問另一邊。
“老大,看他的意思……好像是要求您上去跟那個老板pk。”
“你沒有辦法拒絕。”對講機突然傳出ryan的聲音,“前兩輪全是炸彈,你也多少體會一下挑戰者的感受。”
“你……”流氓頭子有些不開心了。
“我並不屬於你那所謂的下屬。”ryan終於強硬了起來,“我一直都反對你的經營模式,隻是楊叔求我在這看著你,否則你這早就沒有調酒師了。”
“如果你不參加,我會判定fll那邊挑戰成功。”ryan補充到。
“媽的。”流氓頭子把對講機扔到了地上,“老子參加,滿意了吧。”
老板感覺頭越來越重,雙手也逐漸使不上勁兒。他把手臂撐在桌子上,勉強的讓自己站著。
“腿軟嗎?”ryan在幾杯酒上點著了火。
“上次……”老板嚼著舌頭,“我…喝的數量是這些的一倍……但也沒這難受過……”
“那是因為數量減半,酒精翻倍了。”ryan看了看老板,沒有絲毫幸災樂禍,“我的挑戰賽唯一的獲勝者再次參賽,怎樣都要再整他整的慘一些。”
“那些來參加挑戰賽的……有的是為了麵子,有的……是為了…所謂的榮譽……而我當時就為了多喝點酒。”老板笑了笑,重新回到桌子上。
“壬霍,你看他在那一搖一擺的也不知道什,有沒有必要把他拉回來?”阿飛突然給壬霍打電話,有些焦急。
“不需要。”
“啥?”電話那邊也傳來和阿飛一樣的反應。
“不需要去拉他下來,接下來才是這個人真正令人印象深刻的地方。”阿飛的老板**著蘿莉的頭,意味深長的,“夏夏,接下來好好看那個叔叔的表現哦。”
夏夏點了點頭,看著那個站在台上一晃一晃的身影,問:“爸爸你認真的嗎?”
“嗯?”
“那個人喝醉了,能有什印象深刻的事情發生呢?”夏夏搖了搖頭,表示不明白爸爸的意思。
“酒神其實不怎能喝酒。”阿飛的老板看了看老板的身影,“隻是能堅持而已,但那其實是最難的事情。”
老板看見流氓頭子也走到桌子前,笑著:“搞了半,你也得喝酒啊。”
“到時候別醉倒了。”流氓頭子瞥了老板一眼,拿起了一個子彈杯,把麵的酒一飲而盡。
“這是什東西?”流氓頭子剛喝完就露出了難堪的表情。
“隻是度數比較高的酒而已,別慫啊。”老板也拿起了一杯,喝了下去。
喝到第十杯的時候,流氓頭子的臉已經紅的不成樣子了。
“你一點事都沒有嗎?”他半趴在桌子上,看著還在喝的老板,眼神軟弱了起來。
“怎可能沒事?”老板喝完第十一杯,停了下來。
又是那些聲音,那些影像,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我真的錯了,我不該冷你,我求求你了,回來吧。
——不會再回來了。
——為什?為什?我做了這多都是為了什?
——真的很謝謝你陪我走過了這長的時間,但我真的回不去了。
之後便是無盡的沉寂,他模糊的看到了散落在地上的伏特加瓶子和玻璃渣,一個穿著西裝的人坐在桌子前仿佛在著什。所有的事物都在轉動,並沒有規律的變大或變,他逐漸感覺自己的手指不聽自己的使喚,不知道哪傳來的丁零當啷的聲響。
“這樣的話你並不會覺得好受的,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你還是會想起那些東西的。”
“沒有關係,就這辦吧,醫生。”仿佛是他的聲音,但又是在遠方傳來的。
他又看見一個短發女孩撥弄著頭發,低著頭看他,他似乎是躺在女孩的腿上,淡淡的:“再忍幾年,我們就會幸福的。”
“嗯呢。”那女孩頭更低了,他感覺他的嘴隨時都能觸碰到女孩的雙唇,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陣柔軟的觸感。
“我相信異地戀,熬過那段時間,他能給我一個家……”轉眼間他又站在fll的吧台,麵前的那個學生妹晃著手中的“第十二封”淡淡的著這樣的話。
——可終究我還是輸給了距離。他聽到自己內心是這回應的。
“意識……”他捂著腦袋,再次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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