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想了想,在一張紙上塗塗畫畫貼在了門上:“嘴炮入侵,本吧暫時不招待。”
“我回來了……”老板剛下飛機,就趕回了酒吧。
“哇?老板你這是什打扮?”魏然叼著一瓶玻璃瓶裝的礦泉水,嘟囔。
“啥什打扮?我不就是皮筋沒了嗎?”老板往玻璃上瞅了自己一眼,愣住了。
“娘的漢服穿習慣了忘了換了。”老板撓了撓頭,沒有皮筋了以後,老板的頭發散了下來,一撓全亂了。
“武士?”壬霍抬起頭問了一句。
“漢服。”
“武士?”
“漢服。”
“武……”
“停,不跟你白話了。”老板受不了了,跑進吧台打開抽屜,翻出了一個黑色皮筋,紮住了頭發,突然注意到吧台上放著一封信。
一封哥特風格的信,信封是用一種亞麻色的硬紙製成,上麵鏤空了一部分,有的地方還壓出了金邊,信被火漆印章封住。
“啊……對了,老板,有人來找你,他他叫……”魏然看到了信,突然想起了前兩的事。
“尉遲北川……”老板自言自語。
“老板你怎知道的?”魏然有點吃驚。
“看這個火漆印章的圖案,傀儡師,這是我給他刻的。”
“他是你朋友?”
“某種意義上,某種意義上也算我的醫生。”
“老板你還有私人醫生啦?”魏然再次吃驚。
“不不不,隻是處理我的問題處理的時間比較長罷了。”
“順便一問,老板你啥病啊?”
老板臉色突然有點難看:“神經衰弱……”
“啊……”
風鈴響了起來,一個穿著運動服的人悠閑的走了進來,毫不猶豫的坐在吧台前:“不是我,你這個地方還真有點難找。”
“所以才給你畫了地圖啊。”
“畫地圖有啥用?到最後我才發現你畫的那個圓盤根本不是什標誌性建築,那丫分明就是星巴克的壬塞標誌你少畫了壬塞吧?哎呦不是我怎這懶……”
“停。”老板汗顏。
“咋?”
“你話啥時候這多了?”
“你可不知道啊我靠,我當機長這幾年不知道為啥給我找了一個特能白話的副機長,我實在受不了了就去找我老婆商量對策,我老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然後我就開始練啊,結果我終於把那個副機長安靜了我也改不了了……”
“你之前跟我在機場的時候不挺正常的嗎?”老板試圖從機長的話找出一些插入點。
“你聽我啊,所以為了調整狀態,工作的時候我是很安靜的,現在沒事幹,反正憋了好長時間了都發泄出來也沒什嗎你是不是?哎呦我靠話你這擺的是生命之水吧?我96度的超高濃度酒你打算怎喝?有不要命的直接喝的嗎?……”
“壬哥壬哥……”魏然溜回角拿吉他柄捅了捅壬霍,壬霍難得沒有在編碼,而是在看美劇。
“哎呦你在幹啥?你咋不編碼了?”魏然第三次吃驚。
“工作暫時都做完了,話喊我幹啥?”
“你不感覺這個老板的熟人,話多的有點……”
壬霍遞給魏然四個耳塞,“去給懷廿一對。”
懷廿拿到了耳塞,表示太及時了。
吧台前,機長依舊嘴炮個不停,但身子已經探進吧台了。
“我靠?檸檬味伏特加?這個你打算怎用?我擦還有薄荷味的?你這還有啥味的?哎喲喲喲這不戰鬥民族喝的啤酒嗎?你這有多少人喝的慣啊?還有虹吸壺?你這還賣咖啡嗎?虹吸壺喝茶也挺好的…哎呦還真有茶葉,讓我看看……”
在戴著耳塞的三個人看來,這個機長嘴一張一合不出音兒的樣子很是智障。
機長依舊在不停的嘴炮。
“你老板現在想的是啥呢?”
“不知道,估計是在想什時候給他來一個過肩摔摔出去。”
“可能老板已經放棄了。”
三個人因為聽不見聲音,找了張字在紙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寫。
“話你來這就是來找我白話的?你就不能搞點有意義的事嗎?”
“啊啊,你這一我想起來了。”機長不知道從什地方掏出一個平板電腦:“比賽打遊戲嗎?”
“嘎?”
“好多年沒有打遊戲了吧?來次久違的對戰怎樣啊?”
“我可不打fps遊戲……打不過你。”
“事事,《紅警》重製版前幾年發行了你知不知道?來玩那個,哎呦你是不知道重製了以後那個畫質多棒,堪比當年的《星際》啊。”
“我去找電腦……”老板眼睛閃了一下,轉身進入地下室。
“剛才這人在哪掏出的電腦?!”
“鬼知道……”
“話老板進地下室幹啥?”
“話電腦要求配置高嗎?”地下室傳來老板的叫聲。
“能開機就能帶起來!”機長也喊了起來。
不一會,老板抱著三台電腦上來了,一本放在吧台,剩下的兩本遞給了魏然和懷廿,順便把三人的耳塞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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