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噢……”傾月推了推南宮冥,身子柔軟無力如一灘水。
“丫頭,你覺得,我幹什呢?”南宮冥修長優美的手指,完美地將衣帶解開來,衣帶散落。
布料很滑,傾月露出了誘人的鎖骨,她驀然淺淺一笑,南宮冥隻感覺恍然,仿佛有種,“千樹萬樹梨花開”的感覺。
煞是勾人。
南宮冥眼閃過一道光,他正準備將傾月的衣物褪去,突然,隻感覺腰上一痛,他吃痛一叫,反手一掌往傾月身上拍去。
傾月靈活如泥鰍,巧妙躲開了那一掌。
她不屑地看著“南宮冥”,衣帶慢條斯理打了個結。
而床上的南宮冥,卻根本動彈不得。
他身體慢慢僵了下去,驚恐地望著傾月,刀上,下了毒……他癱倒在地。
的確,傾月挑挑眉,剛剛趁曖昧的時候,在刀上偷偷抹了點毒,現在好了,果然。
美人計還是有用的,傾月看著地下的男人,想著自己的傑作,很滿意笑了笑。
傾月上前,狠狠踹了一腳男人的寶貝,男生吃痛不已。
好狠的女人……
“你幹了什?”地上的“南宮冥”驚恐不已,焦急地著。
“你覺得我幹了什啊,對於你這種人,你覺得我要幹什?嗯?迷琥獸?”出最後三個字,迷琥獸徹底蒙了。
不錯,他是製造了幻境,可是剛剛在打鬥的時候,他明明探測到傾月深處的人,想念的人,他高在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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