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們,那高的俸祿,給他們難道是白給的?”炎破陰沉著臉,差點沒有將這個拖後腿的家夥給打死。
心眼的男人。
水月彎抿唇一笑,心中卻是有些淡淡的暖意。
邊疆的事情,真是可以再緊要也不過了,他卻硬生生的壓了下來,能拖則拖,想來跟自己是分不開關係的。
或許就是之前自己曾經過的,需要他的時候總是不在的原因……吧。
“隨你的便,隻不過,你要是因為什而壞了我的事,我可饒不了你。”水月彎將他的頭拉下來,定定的注視著他的雙眸,隻是一眼便知道已經無法改變這個男人的想法了,於此,也隻能無奈的知會一聲。
要知道,自己之前要做什的時候,可都是提前將可能的障礙給清除幹淨的,也就隻有炎破,動不得分毫,也勸不走,隻能這警告一聲。
空洞得很。
“可別吹涼了風,先進房。”見她這模樣,炎破黑眸之中,喜色一閃而過。
一黑一白兩道身影,在樹影颯颯之間,隻能看見光影閃過,一下子就是沒有了蹤影。
獨留樹底下的行一,木著臉眨了眨眼,為正在邊疆死撐的兄弟們默默的點了根蠟。
……
炎破沒有離開,水月彎總是有些開心的,但是以她的性子,卻是並不會太過的表露出來,隻是那青筋之人會感受到,她的心情甚好。
在她的推動之下,太子是有意識的,但是卻在一定程度上控製不了自己的行動,換言之,水月彎的控人之法隻是喚起了他心目中那一點本就存在的野心,再放大了而已,若是沒有那一點的苗頭生根發芽的話,水月彎還要多費一些手腳。
但是這件事情的節奏,比起她估計的來,更加的快了一些,卻是更加雷厲風行了。
就好像除了自己的操縱之外,還有別的人在做推手一樣,水月彎可並不認為是自己神經敏感。
而,有這個實力以及動機的,似乎是隻有自己身邊這個端坐著的男人了,其風格也是極為相似的。
終於,當水月彎有一次想要問的時候,得到的答案卻是叫她有些五雷轟頂劈的外焦嫩的感覺。
敢覬覦我的女人,就要受到懲罰。
水月彎往深處這想了想,終於是想起來之前倒是的確有一次,太子找了個媒婆什的來這兒,鬧了一通之後被她幹掉了,順便還送了個好禮回去。
嗯,這算得上是覬覦?
難道不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嗎?
水月彎表示有些不理解這男人的腦回路,但是他做的事情礙不著自己,也就隨著他去了,權當是更年期的男人發泄一下。
抿了口茶水,水月彎拿著手中的香包,湊到鼻尖聞了聞,入鼻的香氣十分的清逸,還有些甜味,讓人大腦都是變得有些輕靈了。
“藿香,山柰,薄荷……還有,靈芝粉?”
一大早的,水月彎手中便是不知道拿著什,一會兒湊到鼻尖聞一聞,口中還念念有詞的著什。
“姐,你在做什呀?”波波忙完了事兒便是在水月彎身邊伺候著,見水月彎在擺弄一些自己之前沒有見過的東西,忍了又忍,終於是好奇的問。
水月彎一笑:“是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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