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事後,炎破將這男子綁回了九王府,從他口中問出來的。
炎破看出水月彎麵色有些古怪,不動聲色的皺了下眉頭。
水月彎沒想著瞞著炎破,幹脆利落的道:“她想要找的那枚玉佩,怕是在我這兒。”
話落,又是搖搖頭:“準確點,是在果兒那。”
炎破濃眉蹙起,頗有些驚詫。
於是水月彎便把那,救了七王爺,但是卻沒有留下身份,隻是取走了那枚藍色的玉佩作為診費的,誰承想出了曾靜靜這一檔子事情。
救七王爺的是她水月彎,玉佩自然是在她水月彎的手,但是七王爺和曾靜靜都是不知道,一個不知道救他的人就在眼前,一個則沒有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
難怪水月彎看著那兩人,總覺得幾分怪異。
“本王的貓兒,在本王不知道的時候,都招惹了些什人?”
炎破咬牙切齒。
他忌諱她身邊出現別的男人,蘇警也就罷了,襄王有夢神女無心,但是炎涼,炎破介意的很。
就那幾的時間不在,她都能給自己招惹來一個情敵。
救命之恩啊。
要是換了自己,直接就是拿著救命之恩賴上水月彎了,沒什不好聽的名聲,還能抱得美人歸。
他氣得吃不下飯,將水月彎丟下,一個人回了房間。
水月彎麵露異色,而這等異色在炎涼登門的時候,收起的幹幹淨淨。
炎破撂挑子了,今日又是在九王府歇息的,水月彎想了想,將七王爺迎了進來,上了杯茶水。
緩緩落座,水月彎道:“稀客。”
對九王府來,七王爺的確是稀客。
當今皇帝向來介意皇子之間拉幫結派,尤其是炎破有些摩擦最好,當然,炎破與炎略是例外,一母同胞的兄弟,鬧翻了傳出去反而不好聽。
炎涼溫溫涼涼的,看起來沒什人氣兒,就像是那塊冰涼色的玉佩,是一種涼器。
水月彎就有些打量著他。
極為睿智的男人,是怎被曾靜靜那極為拙劣的借口騙到的呢?
拿不出玉佩,這可能性就已經很低了,況且她不會醫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七王爺是被騙的。
或許是心甘情願被騙?
想著,水月彎就有些入神了。
炎涼亦是盯著水月彎,覺得她今日有些不對。
七夕節啊,果然是遠古流傳下來的情人的節日,讓他的心神都晃了晃。
炎破一進來的時候,就看見了這二人四目相對,吃吃相望的場景,差點沒有氣炸了肺。
他怒極反笑:“七哥好興致啊,不去與你的美人過節,跑到我這兒做什?”
看看,氣的連自稱都沒了。
水月彎剛回過神來,就被某個狂吃醋的那男人給抱到懷,啪嘰一口就在她頰邊偷了個香。
水月彎呆滯當場,隨後臉就是飛上了些紅潤,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九王爺大大不但不氣,還覺得很爽,因為他看見,炎涼的臉都黑了。
“色晚了,七哥你多有不便,還是請吧。”
不便?他一個大男人,在你的九王
府,怎就不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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