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盾係統的能力傳遞雖然強大,但也有他的限製,比如說十分之一的傳遞之後,喬非墨就會失去這項技能,而要是想擁有這項技能,就得重新開始。而且這十分之一的傳遞,隻有五分之一的幾率才能夠成功。
再就是,這種能力會有一定的範圍,也就是說必須喬非墨這個傳遞能力的人和被傳遞能力的人在一定的範圍內,這種能力才會生效。
而其他能力也都會有各自的弊端,而且弊端相當讓喬非墨鬱悶。
回到眼前,喬非墨的春晚不能在家過,而春晚那邊對於喬非墨的工作室也催的相當緊,到了農曆的上旬,春晚的節目單基本上已經訂好,就剩下彩排,而中旬就是正式彩排的時候,這個時候隻要是上了春晚的人都會很緊張。
第一次彩排,喬非墨就到了現場,因為今年說的早,喬非墨的節目雖然說是定了,但是具體還要看導演的意思,陶然平依舊是春晚的總導演,所以給喬非墨的方便倒是很多。
而今年的舊人也不少,喬非墨牽著喬巧的手到了後台的時候,也有很多人對著她和喬巧打招呼。
“呂阿姨,身體可還好?”喬非墨看到呂紅萍,笑著喊道。
“呂奶奶,我想你了。”喬巧倒是嘴甜。
呂紅萍依舊是今年的戲劇演唱人員,而這次,可不隻是呂紅萍的獨角戲了,戲曲作為國粹,傳承的一種特色文化,自然是必不可少的節目。但是近些年,一些人覺得,戲曲唱來唱曲,在春晚上成了一個雞肋節目。
所以陶然平找了呂紅萍商量了之後,呂紅萍也心懷坦蕩,直接給陶然平說了一個解決這個雞肋的辦法,戲曲,可不隻是京劇,還有昆劇,豫劇,越劇,黃梅戲,評劇,秦腔等等等等,可謂種類繁多。
而呂紅萍作為戲曲大家,自然有很多的其他劇中的朋友來往,所以這次春晚,可是幾大各種戲曲名家齊聚,來聯唱戲曲這個節目。
看到喬非墨父女倆,呂紅萍也放下自己的道具槍,笑著說道:“是你們父女倆啊,嗯,喬巧又長高了。也漂亮了。”
呂紅萍之前上過喬非墨的節目《美好的生活》,但是,或是喬非墨太過忙碌,就很少聯係了,可見了麵,雙方的感情還是沒有變的。
呂紅萍對於喬非墨父女,有一種長輩對小輩的關切,而喬非墨和喬巧兩個人也願意尊敬這個老人,所以,相處起來並沒有什隔閡之類的。
“呂阿姨,我剛剛看你身體是不是吃不消啊?”
在剛剛看到呂紅萍的時候,呂紅萍正在做一個回馬槍的動作,雖然呂紅萍做的很慢,但是依舊是很吃力,而且這會兒,臉上全是汗水,讓喬非墨都看著心驚膽顫。
“年紀大了唄,我可不比你們這些小年輕,戲曲的唱念做打舞。不管是哪一個都需要去磨練,年輕的時候還行,現在是越來越吃力了。”
“那您可得注意休息。”
呂紅萍揮了揮手:“就今年了,明年我都該賦閑在家,看著我那孫子了。”
喬非墨一愣:“您是準備金盆洗手?”
“是啊,老嘍,不行嘍。”
喬非墨默然。
找到了陶然平,陶然平就讓喬非墨和喬巧去換裝,至於喬非墨帶來的其他的人,則是各自被人帶著去練習自己的節目去了。
等兩個人從換衣間出來,所有人都笑了。
這算是喬非墨的一個台下演出,不算是正式排練,但是還是被陶然平拉倒了春晚演播大廳的現場,因為,陶然平說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喬非墨想了想也行。這不,和喬巧一起各自都是穿著一身青衫就上了台。
“大家好。”喬非墨一上台,就做了一個抱手禮。
“哼!”喬巧在旁邊哼了一聲,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看著喬非墨。
喬非墨奇怪地回頭看了一眼喬巧。然後繼續說道:“我叫喬非墨,這是我女兒喬巧。我倆來啊,是給大家說一段相聲。”
“哼。”
“嗨!”喬非墨掐腰,看著喬巧:“你這熊孩子怎這模樣,哼什呢,屬豬的啊!”
“我不能忍了。”
喬非墨放下手說道:“我做什了你不能忍了。”
喬巧撇了撇嘴,看著台下的笑聲四起的人說道:“你們可不知道,我這個爸爸太不正經了。”
“謔,我怎不正經了。”
“就說前些日子,你帶我去旅遊,我心情很好,可是到了長城哪,爬到上麵之後,我就忍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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