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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之前我一直都有過懷疑,神族當年用誘騙的辦法抓了那多納爾維特族人,我卻沒聽過幾個能使用這種力量的神族。
我問了這個問題,而柳科的回答是:
神族一開始確實不知道納爾維特族與世界之樹的關係,而且他們當時暗算納爾維特族的目的真的很荒謬,不是圖的得到納爾維特族的力量,而是真的是要用他們的命做那把滅世之劍。
究其原因,就是當時的饕餮太能鬧騰了,已經是危害到人類世界存亡的邪惡存在,神族不能坐視不管——再怎,他們也需要借此給人類樹立一個偉光正的形象。可是神族自己又沒辦法對付饕餮,而神族不是不清楚納爾維特族的力量有多強大,唯一可行的辦法是借助納爾維特族的力量。然而神族卻十分擔憂這種力量的存在,他們又想借助納爾維特族的力量對付饕餮,又不想讓他們請來對付饕餮的納爾維特族活著回去——對神族來,納爾維特族是一個比魔族還麻煩的心腹大患。於是,隻有這個辦法了。
神族其實當初也抓到了幾個不幸的納爾維特族人,幾個因為力量太弱沒有被那種會分裂的繩子一樣的東西勒死的角色。神族本來也很開心,以為自己撿到便宜了,這可是誰都想得到的力量。然而神族卻發現,他們這幾個角色雖然弱,卻寧死不從,而且偏偏是他們在這種退無可退的情況下反而特別頑強,完全沒有人能近身。最後,神族實在是沒有辦法,還是在所有的嚐試都失敗了之後,一怒之下把他們連著那一片空間全部封印了。
從那之後,神族一直在找尋仍然可能留在外界的納爾維特族人,雖然那時候他們還沒得到頻譜,不過神族還是在漫長的歲月中抓獲了很多有類似特征的倒黴蛋子——尤其是在那個人類還沒發明染發技術的年代,那些相貌年輕卻一頭然的白色長發的,沒錯,正常人有人也會有這個特征,然而這是一個最容到的特征。有多少無辜的人隻因為年輕時長了一頭白發就慘遭神族綁架,誰也不知道。被綁架的無辜人最後怎樣了,誰也不知道。
然而神族的努力還是有了成果:雖然納爾維特故地有那種必須把孩子帶回來的規定(現在來看,簡直是太英明了,老一代的深謀遠慮),然而,正所謂百密總有一疏,神族的努力得到了回報,他們終究還是抓到了一個納爾維特族的混血兒。
很多納爾維特的混血兒,如果不刻意激發一下他們永遠不會覺醒力量,這位也是一樣,但是被神族一激發,他的力量就覺醒了。
然而他的力量看來並不強。不過對神族來,這種力量隻要有就好,至於強不強的鬼才去關注,他們的這種認識還是挺超前的。
於是,這個空有一半納爾維特血統卻沒什力度的倒黴孩子,就這樣為神族的納爾維特族研究事業被迫獻出了自己的一切。
然而……可能因為他的納爾維特血統實在是太差,看樣子後來神族就絕望了,有沒有利用他弄出混血來呢,肯定有,但是之後呢?
這之後的事情,誰也不知道,連柳科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在塔拉迪斯本土發現的艾拉莉亞是什時候的混血實驗體,神族在混血的嚐試上到底努力了多少,成了一個謎。
反正看艾拉莉亞被我發現時的情況,嗯……看樣子神族那邊的進展可是不好,否則她不應該是一直被關著的吧。
。。。。
柳科不是神族,也不是魔族,他的來源跟那個阿金有的一拚,是個謎,屬於宇宙人。
以前神族不見得有多信任柳科,雖然那時候他在a國確實得到了神族提供的飯碗,不過他不是個多大的官。不過,柳科在幾年前毅然決然地選擇把更大的注押在我身上,目前來看,這個決定還是正確的。
我了解了一些曾經的事情之後,就沒事找事地問了柳科一個問題:“我之前聽你,你這有類似神族的世界之樹陷阱?”
“有,當然有,你要試一試嗎?”
“反正現在也是無聊,我決定試試。”
話的時候我還特地問了世界之樹一句:“你確定那些複製體無法超過你這個本體是吧?”
它的回答是:“對,我確定,你放心吧。”
“好,我就不追究之前在神族據點的時候遇到的破事了,這次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厲害。”完,我就讓柳科把我帶去了。白也跟了過來,按她的話,她純粹是覺得萬一我真的出不來了她也沒理由去別的地方,還不如就永遠跟我待在同一個地方。
我當時還挺感動的。至於莉莉婭,她也跟過來了,光明也來了,大概她們的想法都是一致的,那我可就不得不成功了。
柳科帶我去的地方是另一處地下空間,不過我一進去就看到這地方很奇怪:這個半圓形的地下空間的入口正對麵是一個高大的女神像一樣的東西,而四周的洞壁上有很多攝像機。
那個女神像我一看就知道有問題,造型倒是還行,是那種朝高舉雙臂的,不過我更在意的是那些攝像機。我問了問柳科,那些攝像機是怎回事,柳科的回答是:
“這個嘛……行,我告訴你吧,這是在你和你的那些紫羅蘭的同學被囚禁在懸空島上之後不久發生的事情,有人找我設計能夠用來永久關押你的設施,預備在最壞的情況下不惜一切代價把你給永遠關押起來。那些攝像機當然是用來監控你的,人類嘛,很多時候還是比較依賴自己的眼睛,總得親眼看看才放心。”
“看來整個女神像都是用世界之樹的複製體誘導產生的是吧?如果是幾年前我被帶到這,估計我還真可能出不來了,不過現在應該這地方也關不住我了吧?我要試試。”
我剛剛到這,我身後的白突然把我用她的尾巴卷了起來,然後把我轉了個身,這樣我就是背對著那座女神像了。
我問她:“你這是幹什?”
“你不是想玩這東西嗎,我來送你啊!”然後,她就把我用尾巴送了過去,在我剛剛碰到女神像的一瞬間,白的尾巴就收回去了。
我此時是懸空的,白一撤回尾巴,我就開始下落,然而我剛剛下落不到半米,我就突然一下子不能動了,整個人也停在了半空。隨後,女神像本來朝舉起的雙臂就緩緩地落了下來,神像的雙手合攏,一下子把我扣在了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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