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路飛忽然出現把朱嫻撥倒在沙發背上的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吳寧珊在旁邊看是看到了,卻懵了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
等她回過神來時,看見朱嫻竟然拉著夏末的手在話,她又懵了一瞬。
再反應過來時,朱嫻已經跑了。
這隻豬!吳寧珊心中怒道。
這好的機會,朱嫻若是一口咬定被夏末潑了一臉酒,她再出麵作證給坐實,到時不管酒是不是夏末潑的,夏末有嘴也辯解不清!
可朱嫻竟然什也沒,什也不做就跑了!
跑了!
喊都喊不回來!
吳寧珊看著朱嫻的背影,氣不打一處來。
但這種時候,這樣的場合,她總不成扯著嗓子叫朱嫻回來,更不能眾目睽睽下提著裙子追過去拖朱嫻回來,隻能沉著臉去問夏末。
“她又不歸我管,我能讓她幹什了?” 夏末卻根本無視吳寧珊難看的臉色,從餐台上抽了幾張餐巾紙,慢條斯理地擦著沙發上朱嫻灑下的紅酒漬。
“我不過就是告訴她,能做人的時候千萬不要給人當槍!嘴賤是會要付出代價的,剛才就是教訓!這話呢,上次我也對她過了,她就是不長記性。”
吳寧珊因為心中有鬼,聽著這刺兒刺兒的話臉色就變了:“夏末,你這話是什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夏末把擦過酒漬的紙團起來扔進旁邊的垃圾簍,抬目看了看瞪著眼睛怒視她的吳寧珊,忽然就有些意興闌珊起來。
自己也是有夠無聊的,平白和吳寧珊朱嫻叫什勁呢?
那邊站著一個對她漠然無視的喬司南,這杵著一個對她虎視眈眈的夏雨萱,她就是在口舌上再占吳寧珊朱嫻的上風,也拯救不了此刻心底的奔潰和波瀾。
何況,這實在不是和吳寧珊吵架的好地方。
“朱嫻應該是去洗臉去了。你如果想知道剛才我和她了什,直接去問她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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