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洛昌聽著眾人的議論,臉色鐵青。
“水仙,我念你是洛家之後,在你父親過世後對你也算照顧有加。卻沒想到你如此不顧婦人之道,還未婚配便和此人眉來眼去,真是為洛家蒙羞!”洛昌嘶啞的道。
雖然早已知道這位親叔的無恥,但被當眾這樣誣賴,洛水仙慘白的臉龐還是露出一抹不健康的潮紅,怒斥道:“洛昌,你的無恥才是為洛家蒙羞!”
話未落下,一旁的洛陽已經大聲喊道:“水仙,我不是和你好了嗎?隻要你乖乖和我父親認個錯,你偷盜家財物的事,父親會既往不咎的。”
“再怎,家醜也不可外揚啊,水仙。”
洛昌讚賞的盯了一眼兒子,大聲郎道:“陽兒,休要再了。怪隻怪水仙爹死的早,我沒有代替我哥好好管教她,使得水仙變成一個有爹生,沒爹教的野孩子。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眾人聞言,皆是向洛水仙投去詫異的神情。
“無恥!”
洛水仙聽到‘有爹生,沒爹教的野孩子’幾個字,原本就頻臨崩潰的心神此刻猶如決堤的洪流一般,心中怒火衝,想也不想的提劍朝著洛昌刺去。
洛昌眼中閃過奸計得逞的光芒,輕鬆躲過洛水仙的劍芒,大義凜然的道:“水仙,你非要逼我動手不成!”
洛水仙此刻怒火滔,哪願意和他多做辯解。
洛昌一怒,道:“不讓你體驗一下洛家的家規,你還真無法無了不是!”
著,洛昌一隻肥胖的手捏成爪狀向前探去。
那一爪猶如龍爪一般恐怖,帶著‘咻咻’破空聲,從洛昌袖中探出時,已有絲絲雷光閃爍其上。
眾人皆是駭然的看向洛昌,沒想到洛昌實力如此恐怖。
“洛兄,今日之事可否給明某一個麵子,就此揭過。”
隻見一道劍光擋住洛昌的攻擊,使得洛昌不悅的向後倒退一步,望向來人。
來人身穿青袍,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眸帶著笑意,雙頰無肉,明明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可嘴角的笑意卻將陰沉掩蓋,反倒給人一種爽朗大度的感覺。
“明於仁,洛某處理家務,你也要參上一腳嗎?”
洛昌眼色陰鷙,卻沒有再次攻向洛水仙。
洛水仙看到明於仁,似乎想到了什,也拄劍站在一旁。
明於仁笑道:“本來你洛家之事明某是不好多,不過水仙乃吾兄餘孤,所以懇請洛兄網開一麵。”
洛昌的眼神越發不善,道:“你的分量夠嗎!”
明於仁臉色變得陰沉,正想話,不想耳邊傳來一道雄厚之聲。
“明家主的分量不夠,不知道加上丁某,這分量夠嗎?”
遠處走來一中年男子,他長得器宇軒昂,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桀驁不羈的銳利氣息。若李一帆醒來,便能發現此人正是冰心宗的主事人,丁師兄。
洛昌看向丁師兄,笑道:“洛某不過是和明兄開個玩笑罷了,水仙乃我侄女,我又怎舍得下重手呢。”
洛水仙聞言,不屑道:“何必假惺惺,如此卑躬屈膝,洛家真是毀在洛昌你手了。”
丁師兄則道:“洛水仙,你這朋友若不趕緊施救的話,恐怕性命不保了。”
洛水仙看了眼氣息若有若無的李一帆,銀牙一咬,抱起李一帆轉身就走。
……
“嘶,一帆這是怎了?”
看著洛水仙抱著渾身血淋淋的李一帆,蘇紫蓮慌忙問道。
洛水仙急急道:“沒時間解釋了,先救一帆再。”
洛水仙將李一帆平躺放在床上,接著將體內靈力通過手的媒介毫不保留的湧向李一帆體內,試圖幫助李一帆修複身上的傷口。
在過來的路上,洛水仙已經將自己身上唯一一粒三品療傷丹藥給李一帆吞下。此時加上洛水仙靈力的滋潤,李一帆的傷勢也隻是沒有繼續惡化下去的趨勢,氣息依舊若有若無。
蘇紫蓮看著搖搖欲墜的洛水仙,關切道:“還是我來吧。”
自古以來,煉丹師就和醫師差不多。蘇紫蓮隻是看了一眼李一帆的傷口,便蹙緊黛眉,掏出兩粒三品丹藥,纖纖玉手捏住李一帆的臉頰,待李一帆張開口後便將丹藥一一放入其中。
丹藥入口即化,磅的藥力修複著李一帆的肉體。
蘇紫蓮並沒有因此放鬆,黛眉依舊緊鎖。
隻見她伸出藕芽般的白嫩手掌,輕輕按在李一帆的胸口之處,調動丹藥的藥力,有序的在李一帆體內遊走,修複李一帆的傷口和內傷。
李一帆體內的九死輪回決功法此時竟自動運轉,在藥力滋補著李一帆肉體的同時,李一帆靈海內的靈力也在增長之中。
過了足足半個時辰,蘇紫蓮香汗淋漓的搖了搖頭,略有不甘的輕聲道:“傷勢太嚴重了,三品丹藥的藥力竟隻能發揮出十分之一的藥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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