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曼一愣:“什我想幹什啊?我看你一個人睡在這打算叫醒你有錯嗎?”
玉簫半咪上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陸曼如同被踩到尾巴的貓一般滑稽的表情。
“現在我醒了,麻煩離開這。”
“你這人怎這樣?”嘟著嘴,陸曼蹲下身子看著玉簫,一副你欠我錢的表情。
噗呲!
“噗,哈哈哈,我錯了好吧我錯了,現在可以離開了吧?”玉簫倒是覺得有趣,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過這單純的人了,和別人相處的時候都要時刻保持警惕,不準什時候就被推到坑,但今這個女人的單純好像不是裝出來的?
玉簫強忍著胸口的疼痛站起身,饒有趣味的盯著陸曼。
陸曼見這個青年起身的動作有些怪異,不由得疑惑:“你傷到哪了?”
玉簫點頭:“不用管我了,我竟然能和你聊這長時間也是奇跡。”
“裝逼男。”陸曼撇嘴。
玉簫一愣,自己,竟然被嘲諷了?
‘有趣。’
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扶著樹幹,玉簫轉身淡出陸曼都視線。
“哎,你這人怎這頑劣?哎你幹嘛去?”陸曼瀕臨崩潰的聲音傳來,玉簫頓住了腳步。
並不是他被陸曼的話給哽住的,而是胸口的勁力已經開始擴散,從自己的經脈之中蠻橫的絞殺著自己的意識。
眼前愈加的模糊,最後入眼的是陸曼那懵懂焦急的臉框。
陸曼看著這個帥氣的夥頓住了腳步,以為他要和自己解釋原因,卻不想見他猛然倒在地上。
冰涼的土地上,玉簫半眯著丹鳳眼,冷氣從褲管吹進整個身體。
“真是的,走不動就不要裝啊,真是裝逼男一點都沒錯。”陸曼抬手抓了抓頭發,本就煩躁的心情卻是開始平靜下來。
‘不能讓他在這躺下去。’出於好心,也處於剛剛進入社會依舊帶這的那份純真,陸曼救了玉簫。
之見陸曼從衣服口袋拿出一部外觀較好的手機,看牌子是名牌,打開通信錄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曼曼?”蒼老而又充滿了期待的聲音傳出。
“爺爺,是我,我在”
電話另一邊的老人一愣:“曼曼你剛才叫我什?”
“”
“爺爺,你快來吧。”不等老人話,陸曼直接掛斷了通話。
看著躺在地上的玉簫,陸曼彎腰將玉簫費力的重新拖回樹下。
空氣越來越冷,陸曼畏畏縮縮的環抱著跺腳。
“真是的,早知道不多管閑事了。”
約摸半時,一輛軍用吉普車停在兩人旁邊。
一隊身穿迷彩服的官兵從車上走下,黝黑的槍管反射著冰冷的質感,為首的軍人走到陸曼麵前。
“回去吧,老爺子等著呢。”冰冷的眸子帶著嘲諷掃視著陸曼,仿佛沒有看到躺在地上的玉簫。
陸曼點頭,轉頭看著地上還在昏睡的玉簫開口:“帶著他,能救就救一下吧。”
隨後跟著軍人上了吉普車,車子發動,緩緩駛離了此處。
“這是陸姐帶來的人具體的資料,您過目。”著將手中的資料放在寫字台上。
坐在皮椅上的老人拿起資料隨意的看了兩眼,抬頭看著蜀龍:“世家少爺?”
“是的,不過資料上近幾日玉家在其他四位世家的阻擊下已經被吞並。”蜀龍點頭,向眼前這位著資料的疑點。
老人緊皺著眉頭,右手在寫字台上‘嗒嗒’的敲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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