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黎遠陰測測的在甄家準備查清為何賈赦性情大變的緣由,賈赦正布滿血絲著思考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貌似他跟皇帝好像關係太好了一些?
他自詡是個貼心的,皇帝熬夜處理政務,他絕對不在眼前打擾,安安穩穩的睡覺,可問題是--尼瑪的!“整個老宅又不是跟宮一樣,隻有一個龍床,為什皇帝還要跟他擠在一塊。
擠!在!一!塊!
經常半夜被搶被子,就算換了房間,翌日醒來“鳥依人”般的窩在皇帝胸脯上睡個香甜,是件非常非常非常驚悚的事。
而且,最令人難以啟齒的是,他正直壯年,精力很旺盛。每早起少不了迎風而立的兄弟。同樣,皇帝雖老,也老當益壯。
兩個兄弟就經常見麵,一見麵……那啥……少不了互幫互助,反正一回生兩回熟。
賈赦重重的歎口氣,眼眸掃了一眼如今粗壯有力的大手,忍不住老臉一紅。
“艾先生,老爺有請。”玳安畢恭畢敬的延請,見人一揮手不耐煩的模樣,忙不迭的道明緣由,“甄家送來拜帖,道是過府一敘,老爺因此請您去書房一趟商議下甄家此舉的目的。”
“甄家?”賈赦眉尾一挑,麵露疑惑,餘光瞥見自己以前最得力的廝心翼翼的模樣,長長的籲口氣,轉身朝書房走去。
步入書房,便見司徒錦脊背挺得筆直,提筆在寫東西,模樣一絲不苟,迎著窗戶打開照入的光線,逆光而坐,忍不住讓人驚歎,賈赦眉頭攢緊,扭回頭,閉上眼,心聲嘟囔著,才不想看見自己這副認真的模樣呢!
司徒錦聽見響動,頭也不抬,待處理好手上的奏折,才將筆丟至案上,見人一副悠閑慵懶的模樣,嘴角一勾,“你倒是個憊懶的主!日上三竿了才起來,不過,飯吃了沒?別餓壞了自己。”
“嗯。”賈赦見堆積成山的奏折,不知為何心沒來由的氣短,弱弱的嗯了一詞,而後飛速的轉移話題,“好端端的甄家來幹什?”
“不管來不來,總歸要見一見!”
“為什?”見人毫不猶豫脫口而出的話,賈赦眉頭一皺,問。
司徒錦話語一頓,過了許久才道:“奶娘寫了認罪書,將甄家所犯罪行全部交代了,隻求饒過……”
“沒想到皇帝您真是心軟的主!”賈赦撇撇嘴,腦海浮現出一個靚麗的身影,嘴角一扯,截住司徒錦的話語,自顧自的點頭,“也對,畢竟奉聖夫人奶大了您,也算有養恩,況且,宮還有溫柔意的甄貴妃,十幾年來榮寵不斷呢”
司徒錦抿緊了唇,不語,朝賈赦看了一眼,眸中忽地閃現了一道亮光。
見人不辯駁一句,賈赦不由心口憋著一股氣,惡言惡語著:“既然甄家有奉聖夫人,那遞拜帖到賈家幹什?甄嘉應腦子被門給夾了?”
“也許吧,等他過來就知道了。”司徒錦確認了某件事,心情頗為愉悅的道。
賈赦眉頭愈發緊蹙。
翌日,司徒錦端坐上首,賈赦滿臉胡子沾著站在一旁充當護衛,心底忿忿不平等候甄家上門。
甄嘉應麵色抑鬱,眼角發青,饒是臉上帶笑,也依舊改不了精神萎靡。朝“賈赦”見禮寒暄幾句後,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在他身後安安穩穩站立的廝,不由暗道晦氣,嘴巴上卻朝“賈赦”毫不客氣的道:“恩侯,你我也算一同長大,看在時候的情分上,老哥我問你一句話,還望你看在兩家世交,我時候沒少被你搶走古玩的份上,回答我一句實在話。”
“世兄客氣了。”司徒錦冷眼朝賈赦看了一眼,皮笑肉不笑,“不妨我們以真話換真話,我也問你一句,你給個實在話,如何?”
甄嘉應偷偷瞥了一眼黎遠,見人淡然的模樣,頷首一笑,“自然了,我什時候哄過你。”
司徒錦:“……”
賈赦忍不住朝甄嘉應瞥了一眼,心不斷的萬馬奔騰而過,他們時候的確玩過一段時間,但是為什他這話的,就透著一股子曖1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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