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床上,司徒詠斜靠著軟枕,望著麵玉1體1橫陳,半裹著皺巴巴錦被的賈璉,聞著濃濃的腥1味,凝眉深思。
節操這東西,他向來沒有,嫖就嫖了,順眼的多灑點錢。
可眼前這人,不超品侯爺,但是他老爹的新寵的唯一獨苗苗嫡子,就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賈璉曾經被王熙鳳憋出火氣來愛拿廝瀉火他知道,明人家對斷袖之好也深有體會,可他要把人當廝玩物看,很好,家庭戰爭絕對免不了!
而且吧,司徒詠咂舌,昨他發現賈璉似乎中藥了,明明可以提前出來,或者給安排個宮女什的,但瞅著人大膽露骨的模樣,搔1得人心癢癢的,一時鬼使神差就……
殿門未閉緊,有風闖入,還在回味昨晚之景的司徒詠一哆嗦,望著冉冉升起的金烏,他該上朝了。
這邊司徒詠托著下巴思忖許久,另一邊因著近年形成早朝的習慣,賈璉也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入目一片明黃,瞬間身子一僵,腦中一片空白。但全身上下酸痛難忍,難以啟齒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無一不在提醒他發生了什事情。
該死!
怎回事?
賈璉陰沉著臉,略過昨日一幕幕香豔的畫麵,眉頭蹙的緊緊的。他就算現在因“守孝”憋久了,但也不可能失控到禦書房自薦枕席吧?!這背後定然有陰謀詭計。
果然,他還是太真著了別人的道嗎?
賈璉越想越覺得幕後之人心機之深,因為他絞盡腦汁也猜測不出自己什時候入了套。覺得自己簡直是任人宰割的魚肉,賈璉猛地起身做起,飛速的穿好衣服,克製著心中的別扭朝司徒詠胡亂行了個禮,又告了個假,直接飛身回去徹查。
司徒詠:“……”
對賈璉幾乎無視他的態度十分不滿,而且,看樣子壓根沒打算要解決這件事,司徒詠覺得自己明明該為此輕鬆愉悅,卻不知怎的心突然竄出火苗。
肯定是因為他老爹給了賈璉出入宮禁令牌的緣故!
司徒詠這般安慰自己,喚了宮侍來服侍。
向來體貼乖巧的心腹換衣時一臉抽搐,眼睛還時不時的往自己身上瞄。司徒詠瞥了一眼,命人抬來銅鏡一瞧,除了昨晚咬肩膀的,身上還有不少吻痕,於白皙的肌膚相襯,倒是有一種別樣的魅惑。
不經意想起昨日的片段,司徒詠眸子一沉,除了身體的契合外,還有激發出一種原始的吸引,沒了身份的疏離感,隻呈現出自己屬於一個男人的驕傲。
如今想來真是不錯的體驗。
若果沒有這一層你爹是我爹的媳婦兒關係就好了,不過……好像有也不錯?
司徒詠眉頭一挑,默默計較得失。賈璉長的還算符合他心意,身子嗎,床上打架也算別有一番趣聞,利益嘛……至少娶了他,他老爹再也不用擔心百年之後司徒家朝賈家下黑手,給陪葬一類吧?
至於這世間流言蜚語,他的人,豈會藏藏掖掖?
左右冥想了一會,司徒詠邁著愉快的步子上朝,在跨出門檻的哪一那,腳步一頓,對著半空淡然的吩咐了一句,“給朕徹查背後之人!”奇了怪了,他父皇肯定在賈璉身邊安插了不少護衛,竟然還會中藥,讓他想到黎遠那瘋狗闖下的禍端。
那是一件很不美妙的回憶。
“阿嚏--”打著彩衣娛親旗號的司徒承乾和司徒承慶窩在古今閣,看著兩個老人家過著老夫老夫的生活,不由羨慕的打個噴嚏。
剛沾沾自喜收購來一柄古扇的賈赦聽人連續三個噴嚏,忙放下古扇,疾步過來,拉著人好一通打量,吩咐請太醫。相比其他人,對於從擔負著江山社稷的承乾,他除了喜愛外還多了一分同情,少跟汗毛都能嚇得半死。
“不要聽你皇祖父的,學東西要循序漸進,千萬記得孩子不要熬夜,不然……”
“皇爺爺我沒事。”司徒承乾乖巧的搖搖頭,寬慰著。他隻不過心忽地湧出一股不好的預感來,他似乎忘記什事情了。
“真沒事?”賈赦尤不放心,命人檢查完又讓人主意鍛煉身體,關心了一大通,見到司徒錦閑庭信步的進來,才轉移了注意力。
司徒錦日子過的很悠閑,對著孫子輩的也是和藹為主,幾人溫情脈脈的用完早膳。談論著去哪個莊子度度假,過過田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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