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離島,癡藥的藥圃內,白衣青年陳晟逐漸緊張起來,他來九離島時間不短,但來此處機會不多,一方麵怕叨擾前輩,另一方麵也是避免麻煩。
癡藥是一個麻煩的人,尤其喜歡麻煩別人。
藥田很快出現在眼前,陳晟不出意外看見癡藥正在田忙活著什。
陳晟每一次來藥田的情形都如這般,癡藥仿佛有種不完的藥草,幹不完的活。
陳晟站定恭敬的問候道:“前輩,弟子陳晟前來拜見。”
幾聲都不應,頭也沒抬,癡藥自顧自忙著自己的事。
陳晟默歎一聲,換了一副辭:“前輩,弟子陳晟來幫前輩的忙,前輩有事請吩咐。”
老規矩,九離島沒幾個人,所以人盡皆知。
“唔…”草帽下果然有了反應,“陳晟啊,好久沒來我這破院子了”
“最近有些事耽擱了。”陳晟行禮道。“前輩,門來人拜見您”
沒有理會陳晟的後半句,癡藥撣了撣草帽上的泥,斜眼道:“湛玉幫我去弄芝麻了,你就不用出去找藥了。”
“是。”陳晟鬆了口氣,芝麻?怎可能是尋常的芝麻?這要找起來不知道要花多少功夫。
“幫我鋤草吧。”話未完,癡藥的話淡淡傳來。
陳晟臉色一苦:“是。”
癡藥大大咧咧的從田麵走出來,拍拍陳晟的肩頭,留下巴掌髒手印,“不急不急,湛玉趕回來之前弄好就好,規矩什的你都知道,我放心你。”
“是…弟子一定盡快做好。”陳晟苦笑道。
素衣女子一直看著藥田,聽著陳晟和癡藥對話,突然開口:“不知前輩的藥田還需要鋤草人嗎?”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癡藥戴上帽子,這才看向素衣女子:“你是哪輩弟子?”
素衣女子欠身行禮,“弟子夏筠然,一年前,晉升立字輩”
癡藥眼睛眯起,“何世?”
“前輩,師叔祖此次來是為了…”陳晟準備代師叔祖回答。
“魂世。”
癡藥目露驚訝:“不錯。”
夏筠然又一次欠身:“多謝…”
癡藥揮揮手,打斷素衣女子的話:“不用謙虛,至少我做不到。”完打打哈欠:“鋤草你不合適。”
“前輩何出此言?”
“因為你是女的…”
“………”
“不過你來九離島入世,就是九離島的緣。”癡藥此話等於認可了夏筠然此行的目的。
此時,藥圃一個角落傳來充滿醉意的調侃聲“嗝…呃,我就知道吃藥你會這,”
“度酒前輩也在!”陳晟循著聲音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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