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想不明白為什。
“你最近都不用去公司嗎?”
聽到溫知夏的問題,容易輕輕捏起溫知夏的下巴,然後輕輕的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然後又些不滿的說道。
“怎了?不喜歡我陪著你?”
感受到容易霸道的語氣,溫知夏故意揚起笑臉,故意別扭的說道。
“哼,誰要你陪啊?”
容易看著溫知夏調皮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沉默,其實他也不知道這樣一直隱瞞溫知夏到底是對是錯,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
白也曾經說過,溫知夏越是逃避,就說明那段被她遺忘的記憶對她的傷害越大,可是這樣容易就更不敢去輕易的觸碰到溫知夏敏感的神經。
“那我就走了啊?”
聽著容易的話,溫知夏皺起眉頭有點猶豫,可是還是別開臉,沒有說出挽留的話,本來她以為容易隻是在逗她開心。
可是直到容易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溫知夏才反應過來,容易真的走了,她不禁心有一點失落,她總覺得她跟容易哪有不對。
她總覺得容易好像有事情瞞著她,可是又不敢貿然的懷疑容易,隻能自己一個人胡思亂想,而且她隻要一仔細想這些事情。
她的頭部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疼痛,溫知夏隻能選擇性的回避了。
溫知夏站在一樓的落地窗前,容易的車早就已經消失在了她的視線,她忽然想起了之前聽到的話,難道說容易真的去看他口中的寶寶了嗎?
這些都是真的嗎?怪不得容易再也沒有說過要寶寶的事........
忽然一個快遞員的身影來到溫家的大門前,溫知夏直接打開門走了出去,然後走到快遞員麵前。
“請問是溫知夏小姐嗎?這是你的快遞。”
快遞員仔細的核對了地址,對著溫知夏開口說道。
溫知夏點了點頭,狐疑的從快遞員的手接過文件袋,她不知道是誰寄給她的,寄件人的地址一欄是空白的,她轉身走進了別墅。
但是看著地址和姓名都沒有錯,溫知夏正要拆開,白就從樓上走了下來,這幾天白都在別墅內,就是以防溫知夏有什突發的狀況。
“知夏,是什?”
聽到白的聲音,溫知夏抬起頭看著白,一臉迷茫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收件人是我,但是寄件人一欄是空白的。”
白走到溫知夏的身邊,從她的手拿過文件袋,用手捏了捏,憑感覺應該是紙質的東西,白也不知道會是什,隻是溫知夏才回到溫家沒多久。
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溫知夏住在這,難道是南文璟寄給溫知夏的?好像除了他也沒有誰了。
溫知夏看著白並沒有說話,便直接拆開了文件袋,麵是一份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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