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容易激動的樣子,再看看白麵色蒼白,容簡的心真的很心疼他們,她慢慢的俯下身體,然後靠近白的耳邊說道。
“白哥哥,你真的舍得就這樣離開我們嗎?我們所有人都在等著你醒過來,你曾經答應過我陪我去國外看畫展的,你還沒有兌現承諾呢。”
不知不覺容簡的眼淚落在了白的側臉上。
大家都沉浸在悲傷中,沒有人注意到白的睫毛在微微的顫抖。
醫生看著容易的闖入,有點猶豫,但是也不敢上前阻止,最後隻能將目光轉向了站在一旁的陳宇。
陳宇看著醫生為難的樣子,硬著頭皮走上前去,對著容易說出來醫生的擔憂。
“少爺,白少的傷本就已經感染了,現在以防二次感染,我們還是不要進入病房的好。”
可是他也知道,如果按照醫生的預估,白的熱度沒有退下來,一旦引發並發症,即使沒有二次感染,白也會因為髒器衰竭離世。
聽到陳宇的話,容易轉身離開了病房,走出病房的他一拳打在了牆壁上,鮮血一瞬間從容易的手指上流了出來。
他從來沒有這樣挫敗過,先是溫知夏,現在是白,容易知道現在還不是他難過的時候,他必須冷靜下來,否則下一個遭殃就很可能是花非若或者容簡。
接著就有可能是整個容家。
“哥........”
容簡擔心的看著容易,不知道該怎安慰他。
“我沒事,你照顧好自己,最近家可能會比較亂,我先走了。”
看著容易離開的背影,容簡坐在了白的病房門口,她要替容易守在這,等待著白的醒來,她知道白一定會醒過來的。
溫知夏想了兩天,最後還是決定她不能跟著南文璟離開,現在白生死未卜,她的爸爸也還處於昏迷狀態,她不能就這樣一走了之。
“文璟,我已經想過了,我不能跟著你離開,你的好意我心領了,謝謝你,真的。”
聽到溫知夏的話,其實南文璟一點也不意外,他就知道溫知夏不會就這樣跟著他離開,可是他沒辦法像南文宇說的那樣強行帶著溫知夏離開。
他對溫知夏始終狠不下心來。
“我知道了,終究是我癡心妄想了。”
南文璟看著溫知夏麵露苦笑,明明知道不可能,但還是不想死心。
看著南文璟強顏歡笑的樣子,溫知夏心生愧疚,她都已經記不清這是南文璟第幾次救她於危難之中了,可是她回報給南文璟的又是什。
“文璟,你別這樣,我隻是放心不下白和我的爸爸,等我知道了白的消息,安頓好我爸爸,我們再離開好嗎?”
雖然溫知夏想要離開重新開始,可是當她說出這話的時候,溫知夏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心髒在疼,可是她不能忘記,容易已經跟展言佳訂了婚的事實。
如果說容易真的選擇了展言佳,那她還有什好堅持的呢,除了放棄,溫知夏別無選擇。
“你說的是真的嗎?”
聽到溫知夏的話,南文璟激動的上前握住了溫知夏的手,他簡直不敢相信溫知夏竟然會答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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