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情況對於南文宇來說有一點複雜,容簡的身份對於南文宇來說有一點意外,他忽然有點懷疑,容簡那天真單純的模樣,是不是在故意的迷惑他。
在容家長大的人,怎可能那樣幹淨純粹。
可是南文宇不可否認,容簡在他的心占有很大的分量,他一點也不想放棄容簡。
“大少爺,容簡小姐好像還在昏迷不醒.........”
文華能夠看得出來,南文宇是很在意容簡的,隻是可惜容簡的身份注定不能跟他在一起。
“我知道了,盡快養好傷,我還有事情需要你去辦。”
南文宇說完之後,就開著車離開了。
自從容易離開之後,溫知夏就隻是躺在床上發呆,眼淚早已經流幹了,好像大腦也是一片空白,何去何從,到底應該怎辦,她的心一點方向都沒有。
容易站在樓下看著溫知夏房間的窗戶,什時候他們竟然走到了這種感覺覆水難收的地步,好像再也沒有了轉圜的機會。
他愛著溫知夏,就算明知道溫知夏很有可能傷害了容簡,他也依舊愛著溫知夏,但是容易能夠感覺到,他和溫知夏之間好像隔著什無法跨越的障礙。
讓他們的心越來越遠,容易忽然很擔心,他們再也沒有了交集的可能。
“哥,二叔讓我跟你說去一趟公司。”
花非若站在容易的身後,他看著容易和溫知夏彼此折磨的樣子,卻隻能暗自的歎息。
聽到花非若的話,容易轉身離開去了公司,二叔說讓他去公司,一定是出了什事。
等容易和花非若趕到公司的時候,卻看到了容赫霆和慕深都在辦公室。
“你都在幹些什?”
容赫霆站在辦公室,看著容易走進來,眼神變得嚴厲,這段時間他對容易的表現著實不太滿意,曾經他很反對溫知夏留在容易的身邊。
因為他覺得容易還需要一些鍛煉的時間,可是因為慕淺淺的勸說,他也沒有太在意,但是現在容家接二連三的出事,容易卻還沉浸在兒女私情。
這讓容赫霆忍不住心中的憤怒。
看著容赫霆震怒的樣子,容易低下頭,他也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他有多的荒謬,所以麵對父親的指責,容易並沒有反駁。
“先是白,然後是容簡,現在輪到公司,容易你還記得自己的職責嗎?”
不管容簡是因為什出事,容易都難逃其就。
“對不起,爸爸。”
其實不用容赫霆說,容易的心已經充滿了愧疚,他也在為自己最近的表現而對自己感到失望。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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