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易回到自己房內,看見窗外一株梅花出牆去,雪花飄飄。眼前不由自由閃過陌羲的容顏,仿佛看見她獨倚長椅,在白雪的襯托之下,容色晶瑩如玉,如新月生暈,嬌柔婉轉之際,美豔不可方物。突然詩性大發,提筆如神。
雲外點點雪化花,
落雪玉人自襲香。
慵慵撫柳微懶矣,
眉眼香腮多情韻。
俞易叫喚著門外的婢女,手執長卷。眼神帶著些許桀驁。:”這位大姐,幫我把這個交給豫王爺。”
”嗯,好的。”
婢女來到豫王的宮殿,看見豫王此時正在搖椅上閉目養神。
”王爺,這是俞先生叫我拿來的。”
豫王接過長卷打開一看。”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此時已近黃昏,京宮在夕暮的紫色中,炎陽的紅味漸漸消減,這時心兒走了過來,看見陌羲悄悄把一封書帛放到了枕頭底下
好奇的問。”姑娘,你在幹什?”
陌羲淡淡一笑。:”沒什,心兒,你以後我在的時候先敲下門,免的嚇我一跳。”
”好的,姑娘,我記住了。”
司馬宇這時正在宣德殿密召親信。:”事情查出來嗎?刺殺本王的女子究竟是何人?。”
”稟大王,此女並非我京國人。行刺前幾剛入我京國,所以很難查出底細,可能是別國的細作潛入我國。”
司馬宇眉眼微微鄒起。:”你,繼續給本王查。一定要查出此女的來曆。”
”是,大王。”
司馬宇想了想,越想越不對勁,想想宮有誰最希望自己死。:”來人,去叫蕭季來見本王。”
馬廄內,蕭季正在給馬喂食。看見宮內人來。:”是不是宮傳召。”
”是的,大王傳召你進宮麵聖。”
”好,走吧。”
蕭季早就料到司馬宇會召見自己,洞察敏銳的人都會想到可能是蘭王所為,更何況是機智的司馬宇。這一遲早都要來。
”蕭季拜見大王。”
”免禮,不知你是否聽本王前幾日遇刺的事情。”
沒想到司馬宇會如此直接。:難道已經證實是蘭王所為。”回大王,此事都城能人所皆知,蕭季又豈會不知。”
司馬宇眼神犀利。:”那你知不知道是誰要行刺本王?”
蕭季顯的很泰然自若。:”蕭季不知。”
司馬宇一陣冷笑。:”難道不是你的主子蘭王?”
”大王是聽何人所,分明是誣陷。大王對我王恩恤有加,我王有豈會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更何況我蘭國百姓的性命都掌握在大王手,不可能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派一個女子行刺。”
司馬宇一想,此話也有理。蘭王不會傻到派一女子行刺,這樣隻會讓自己成為眾失之地。:”若是被本王找到證據,得知你與蘭王合謀,本王絕不會心慈手軟。”
”大王乃是仁君,想必不會與他人一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司馬宇一笑,他明白蕭季心中所憂。:”如果真不是你們所為,本王必然不會追究。”
”謝大王。”
蕭季退出殿外,真是虛驚一場。看來司馬宇此時還沒有證據在手,不然這次必死無疑。
此時京宮傳言宮內藏匿一封密信,是大王被刺殺的真相,據那個少女臨死之際,把密信交給身邊的一個京國士兵。可是為什那個士兵不早點拿那出來?士兵和密信又到底在何處?無人得知!
謠言畢竟是謠言,司馬宇命人去尋找密信的下落,都是無疾而終。
深夜時分,京宮內一片靜寂。隻有幾個駐守宮殿的士兵。就在蒙蒙亮的時候,水池中漂浮一個東西,還散發著微微的光。有人看到撈了上來。一看是一盞明燈,加著一份書信,上麵寫著。”京王親啟”四個大字。
京宮一片嘩然,紛紛議論此事。一個侍衛把書信交給了司馬宇。司馬宇一看,臉色頓時大變,變得很難看。
”快告訴本王,這封信是從何而來?”
”啟稟大王,此信是在水池上發現,用燈漂浮著,所以不知何人所為,也不知信的來曆。”
司馬宇顯的有些匪夷所思。送信之人直接送到他麵前就可以領功受賞。為何要這般費勁心思。:”好,你下去吧。”
信上沒有明確寫著誰是主謀,隻是一封兒子為逝去父親寫的追逝文,由於漂浮在水池之上,字跡有些模糊,有好幾個字也已經看不清了。不過上麵還清清楚楚這樣。”大王昏庸,聽信奸之言,父身首異處,兒痛心疾首。”的話語。字如桃花,應該是出自藤龍硯。不然誰人能寫出這般生花的字。
司馬宇徹夜難以安眠,龍藤硯已經遺失了近百年。怎突然出現,心想被自己處死的大臣,又何止一兩個。其子也不知道是誰?很難下決定到底是何人謀劃。何況這信來曆不明,不可盡信。
豫王今日一身深綠錦袍。上完朝後就來到清風明月軒。”陌羲姑娘。”
陌羲正在梳妝。一頭黑發長長的散落腰間,看上去有點淩亂,但是確是別有一番味道。”拜見豫王。”
>>章節報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