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關機。
第二,打不通。
第三,安傑的手機已是掛機狀態。
嗯嗯嗯,
九月盯著手機稍許愣了愣神,很奇怪,因為工作需要,安傑是從來不會關機的,
難道是信號不好?還是自己獨自出來happy安傑生氣了,九月用食指頂著頭想了想還是算了,反正過兩就回去,管他生氣不生氣,到時候撒嬌賣萌嘟嘴耍賴就行了。
1 庭閣度假酒店,陽光明媚的午後,九月正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睡的很歡暢。
而在一個星期前她還在浪漫的法國享受著異國風情。在某個很有情調的鎮上,還因為自己出眾的外表受到了一位很有紳士風度的法國帥哥的晚餐邀請。當然,比起法國帥哥的浪漫開放,九月還是喜歡安傑的安靜內斂,所以即便自己偷偷的出國旅遊享受,但在美色誘惑麵前還是義正嚴辭的拒絕了帥哥晚餐後更深一步的約會。
財務科,周俊再一次的核對著這幾差不多計算過幾百遍的帳目,電腦的數字仍然沒有改變,此刻他立即拿起桌上的賬目明細衝進了九月辦公室,
“九月,出事了。”
“幹嗎?喊個毛,不會敲門了。”被周俊突如其來的喊聲驚醒,九月很不滿的回了一句。出事,出什事?老娘不是四肢健全的在這。
“九月。”周俊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一臉嚴肅地,“你可知道現在咱們酒店的賬上出現了五百萬漏洞,這幾我也一直在聯係安總監,可他的電話就沒有打通過。你我還能淡定?”
“哦。”九月淡淡的回了一句後才發覺周俊話的嚴重性,猛然翻身從沙發站起,“五百萬?什個意思?明白點。”
“嗯,你去法國旅遊的那幾安總監就一直沒來上班,我們都以為他和你一起去的。所以這個月的帳目自然就由我來接手完成了,但現在賬上缺失了五百萬,於是就想著給安總監打電話了解一下,可這一個多星期中他的手機一直處於關機狀態。”周俊頓了一下,開始吞吞吐吐,“九月,以前可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安總監他該不會。。”
“你想他該不會是跑了,對吧?”九月接口。
“我可沒這,我隻是擔心安總監,他一直聯係不上,該不會是遇到什事了吧?”周俊憋了憋嘴,鄙夷的神色掛滿了整張臉。
“把知道的全部完。”捕捉到周俊的表情,九月提高的聲音,也許是掩飾內心的一絲懷疑。
“財務科安總監的部下王翎的也有一段時間沒來上班了,這人即沒有休假也沒有辭職,人事部也一直聯係不到她。”
王翎?是誰?
九月站著傻愣半晌,在周俊的注視下驚愕的表情迅速恢複鎮定,不慌不忙的,“哦,五百萬是我讓安傑暫轉給我某個開廣告公司的朋友應急的,因為當時急要銀行又不能全部提出來,所以就從酒店轉了,後來忘了轉回去了,你暫且不要把這個月的賬單給董事長看,等過幾我把錢轉回去的再吧。”
“幾?”
缺賬可不是事情,而且還是這一大筆數目,周俊可不會因為九月這句話就搞定,丟工作不,要是到時責任都歸咎到自己頭上,那就是把自己賣給庭閣也還不起。
關於幾能把賬補上,九月知道個毛,但還是心煩意亂的給出了以月底為期限才打發了周俊。
周俊走後九月迅速拿起手機,在通話記錄翻出“親愛的”撥出,,,
“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還是關機,一種不好的預感包圍了九月整個身體,讓她有了一絲慌亂,還有那個王翎,到底是誰?為什周俊會提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人。
。。。。
三後,九月手機聽筒傳出的仍是客服冰冷且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
第一次九月對這種聲音充滿了恐懼和絕望。
安傑,你怎了?你在哪?到底發生了什?
夜店,某酒吧。
“安傑不見了。”九月晃動著杯的紅酒發著呆。
“我知道啊。”周姚瑤坐到九月身邊極其優雅的喝了一口紅酒。
“哦。”“啊。”
九月轉過頭驚訝的看著周姚瑤擺出一副我全部知道的表情頓時惱怒,向她吼了一句,“知道你為什不告訴我。”
“我以為你知道啊。”周姚瑤無辜眨著一雙因為戴著美瞳而大到像看到恐怖現場的眼睛。(至少九月是這樣想的。)
“哎。”
九月的怒氣瞬間敗下來,有氣無力的問,“那老爺子也知道了。”
“我暫時瞞下了,不過我想明早上董事長的辦公桌上就會出現財物部打印好的對賬單。我九月,幫幫忙,安傑拿走的是五百萬不是五百塊,不是你我就能瞞住的。”
“。。。。”九月一口氣喝掉了手的酒,繼而續上不再言語。知道就知道吧,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應該不怕開水燙了。
此刻,桌上突然響起蘋果的專屬鈴聲。周姚瑤拿起手機尷尬的對九月笑著“新男朋友,約好夜宵的。。”
“滾滾滾…”
接完電話,周姚瑤迅速的拎起包對著九月,“我先走了,一會兒自己打車回家吧。還有少喝點這種酒,一會兒不省人事可沒人管你的。”完踏著足有十八公分的高跟鞋消失在這燈紅酒綠的酒吧中。
不省人事,,這個時候難道我還要高高興興的接受自己男朋友消失或者拿了自家酒店的錢和別人私奔的事實嗎,如若報警,終究還是舍不得,九月盯著酒杯無奈的笑了起來。
酒杯中紅色的液體在杯子顯得很詭異,而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往胃輸送這種的液體。都酒精可以麻痹神經,讓腦子短暫麻木暫時休眠,那就暫時忘了他吧。這個和自己相戀了七年,一個月前還對九月百般寵溺的男人卻能一個私奔的方式消失了。
一杯,一杯,一杯。。忘了吧,忘了嗎?現在。
“姐,為什一個人喝這多酒?喝醉了是很容易遇到壞人的,要不要一會兒我送你回家。”
耳邊傳來一個男人粗獷的聲音,濃重的酒氣吹在九月的臉上,有點惡心。
九月抬眸看到一張長相普通的男人眼神曖昧的看著自己,他的手已經不老實的摟到了腰間,
“d。”九月胃不由的一陣翻江倒海,忍不住的伸手一巴掌扇在男人臉上,發瘋的吼道,“你媽才姐,你們全家都是姐。有病。”
吼完趕緊拎起包衝進衛生間吐一個痛痛快快。
夜色朦朧,酒吧出來的九月腳步虛浮。馬路上飛馳而過的車眨眼就消失在夜色中,他們現在會去往何處呢?為什都這匆忙?
九月抬起頭,對麵樓牆的大屏幕上不斷重複的放著某商場的開業廣告,馬路邊時不時走過摟在一起的情侶,此刻好像隻有自己落了單。獨自立在路上的九月仿佛置身在一部離別的黑白電影中,周圍的人都在快速移動、消失,隻有自己定格在這永的悲傷畫麵。
怎自己突然變的這矯情了呢?
九月悵然的看著自己的影子在路燈的投射下變的很細長,一直延伸到前麵的一輛瑪莎拉蒂車身上,那是安傑喜歡的車。所以九月就送給了他。自己對他這好,為什他還是會離開。
“真是個笑話。”九月自嘲的走過去,用手撫摸著這輛冰涼的物體,驀地,l像是做了一個決定,抬起腳用力的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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