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實際上,我心仍然存在很深的疑惑,我實在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回事兒,場麵怎會弄的這大,還來了特警——難道張別坤真的有這大的本事?
真的有些不敢相信!
這時候,喬靈突然在我對麵停下,用一種神秘的眼神望著我,輕眨道:“師兄,要不要讓幫你問問?”
我追問:“你怎問?”
喬靈胸有成竹地道:“你忘記了,沒有什事情能瞞得過龍。”
我沒表態,喬靈沉默了片刻,果真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然後隻身躲進了洗手間,關緊了門。
隔音效果很好,因此我們並聽不到她打電話的聲音。
金玲將目光瞟向洗手間,突然饒有興趣地追問了一句:“她是誰,怎總是喊你師兄?”
我如實奉告:“她是龍保安公司的教官,以前算是朋友吧。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我們竟然有著同樣的師父。也就是,我們都曾經受到過同一個師父的點化。”
金玲打破沙鍋問到底:“什點化,什師父?是教武的?”
我點了點頭,道:“是。我記得我跟你過,黃老爺子,是我們倆共同的師父。”
金玲皺眉思索了起來,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
而幾分鍾後,喬靈從洗手間出來,手的手機在空中畫出幾道美麗的弧線,她徑直站到了我的麵前,一語直奔主題:“問過了,事情搞清楚了,已經。”
我問:“問的誰?”
喬靈道:“那你不用管!這不應該是你關心的。但是,你現在已經被貫上了強奸犯的罪名,為此市國安局專門下的指示,要不惜采取一切手段將你繩之以法。”
我頓時一愣,卻見金玲姐妹倆,以及程心潔也都將目光投在我身上。我的臉上又是一陣熱辣,問喬靈問道:“強奸犯?我怎會變成了強奸犯?”
喬靈將手機合上,裝進衣袋,繼續道:“而且你這個強奸犯,還不是一般的強奸犯。警方已經掌握了足夠的證據,證明你和前段時間發生的連續奸殺六名幼女案有關,現在整個燕京的警察都接到了通知,你的一舉一動,從此以後將會徹底被警方掌握。即使你今僥幸逃脫了,那明,後,大後——反正你現在被黑白兩道追捕,結果可想而知啊。”喬靈故意噓歎了一聲,搖了幾下腦袋,抱住了胳膊望著我,似乎在等待我的繼續發言。
瞧著幾位女士都拿一種異樣的眼光望著我,我不由得有些埋怨起喬靈來,但是實際上,這並不是她的錯。
我道:“喬靈,你告訴我,你這些都是從哪知道的,剛才你到底給誰打了電話?現在,我對你的這些法,很懷疑。”
喬靈冷哼了一聲,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唏噓道:“師兄,我很同情你的處境,也知道你是被冤枉的,但是話回來,現在的警察辦案,就算你是被冤枉的,他們也能想辦法做的衣無縫,讓黑的變成白的,假的變成真的。至少,人們群眾會聽信警察的,而不會聽你的。你將成為一個——一個罪不可赦的超級大罪人!替罪羊!”
我隨手取出一支煙,凝重地叼在嘴,歎了一口氣,道:“真沒想到,這個張別坤竟然——竟然能搞出這大的動靜來!我低估他了,低估他了!”
喬靈在我肩膀上輕輕地捏了一下,道:“這句話你已經了好幾遍了,但是有用嗎?我已經跟你的很明白了,你隻有一條路可以走。但是你非得猶豫,再猶豫下去,等警察給你定了案,一切都晚了。張別坤追殺你,頂多斷了你一條腿,但是你要是真的成了替罪羊,那你會丟掉一輩子的名譽。強奸犯——你怎會成為強奸犯?”喬靈有些幸災樂禍地苦笑了一下,再搖了搖頭,顯現出一副異樣的憂慮。
但實際上,她這其實也算不上是什幸災樂禍,她隻是在故意激我,讓我聽信她的建議。
而我要做的,仍然是矜持。
三女詫異的目光仍然在我身上逗留,直至喬靈又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金玲才衝我道:“怎會搞成了這個樣子?張別坤——張別坤好像沒這大的本事吧?”
沒等我話,喬靈已經率先插話道:“不要低估了黑社會的實力!很多時候,黑社會才是社會的主導者。尤其是在燕京城,很多zf官員,都是被黑社會牽著鼻子走。”
又是一句令人匪夷所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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