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景再一轉,便來到另一個地方!
“王,莫喝了……”旁邊的賀君澤急忙勸阻,風卿歌出事已來,他就酒不離手,他知他呆呆的坐在這個偌大的荷花池,也是尋一些記憶,見物思人心噓歎,心中徒悲傷。
拓拔穆北像似未聽見他的聲音一般,頭也不回,手中的酒杯卻硬生生的碎成了片,鮮血順著手指間流出,一滴一滴的落入地上,許久才聽見清冷的聲音帶著絲絲的柔情:“又是一個下雨了,不知你現在哪,有沒有躲入屋內,你身上的衣服那樣的單薄,你一定會很冷吧”
風卿歌見他的手中鮮血湧出,不由的為他心痛,不知為何,對這個男子她有著異常的感覺,看著他那一臉的悲哀樣,仿佛割破手的不是他一般,輕啟唇“你的手出血了,快去包紮一下吧,在這樣的話,傷口感染了,不容易好的”
拓拔穆北久久盯著前方,看雨水濺入池塘,攪亂了原有的平靜,也迷失了他的雙眸,風兒吹起了發絲,讓他看起來憔悴不已,抬起手,閉上眼睛,憑著感覺撫上空氣中的她,唇邊帶笑,淚水滴落下。
“王——!”旁邊的奴才看不下去了,不由的心為他感到心痛。
拓拔穆北睜開眼睛,倦倦的望了一眼,似眼神中有些不悅,拿起另一隻酒杯仰頭倒下,冷凝的聲音響起“你下去吧,不用在這了”
奴才輕輕歎了口氣,悄悄的下去了,知自己勸的未有用,他從來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子,更加不屑於身邊人對他所的話。
偌大的荷花池隻剩下拓拔穆北與風卿歌,她靜靜的坐在他的身旁,呆呆的望著他那雙空洞的神情,低迷沉醉的道:“別喝酒了,喝多了傷身體”
“風卿歌,告訴我,如今你在哪,我現在好想知道你冷不冷,餓不餓,孤不孤單”他有些失笑的看著前方,空洞的眸子中閃過異常的柔情。
風卿歌一皺眉,又發現了一個癡情種。
賀君澤走進了那平靜的畫麵,拍著拓拔穆北的肩,輕輕:“聽你一直沒有睡,所以我前來看看。”
他看著桌上的酒杯苦笑“原來你也喜歡借酒消愁,如此甚好,就讓我們兩個一起喝吧。”
“借酒消愁愁更愁,原本以為醉了就能夠忘記所有,卻不曾知道醉了之後妍兒淡淡的笑容越發的浮上腦海,若是當初我執意不讓風卿歌卷入這場是非中,現在的她一定是安定的生活著。”拓拔穆北再度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那種神態無不透露此刻的絕望。
賀君澤失笑著,淡淡的“你可知,當初我救下她的時候,她臉上的表情很是堅定,不論如何都要解救淩琪,我想這也就是風卿歌最珍貴最可愛的地方吧,若是她拋下了淩琪獨自一人逍遙的生活著,她一定會一輩子良心不安的。”
拓拔穆北輕輕歎了口氣,苦澀的“罷了,如今什都已晚了,我們去看看她怎樣了。”
賀君澤點了點頭,隨著拓拔穆北的離開而起身。
風卿歌尾隨,她一直很好奇,自己又為何能夠來到這個地方,又為何他們都看不到自己。
來到屋內,拓拔穆北靜靜的坐在一旁看著床上煞白的風卿歌,眸中泛起無數的溫柔與愛意,抬起手替她把發絲挑到一旁,深情的:“風卿歌,我看你來了,你都睡了這久了,不能夠繼續這樣睡下去了,你可知睡久了會頭痛的”
“你是否覺的很疑心,或是心有一種苦澀的感覺”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打斷了風卿歌串遊的思緒,不禁的扭頭一看,一個溫和的老者正向她走來,心一愣,他,他怎能夠看的到她?
“莫害怕,我們有緣,所以我能夠看的到你!”老者溫和的看著她。
風卿歌聽到他這樣,愣了愣,總覺的他十分的麵善,但又不知在哪看過他,還有他怎知此刻她心所想,努力微笑的問:“您的沒有錯,正百思不得其解!”
老者輕輕的笑了笑言:“你看見你胸口的血跡嗎,那就是你離魂的原因,你現在是屬於這的,這的一切都是你的牽掛!”
風卿歌聽的有些糊塗,不解的問道:“你知道我的身份?”
她是穿越而來,這個老者的眼睛仿佛能將她看透一般。
老者溫和的點了點頭言道“這一切都皆是意,無論你是否願還是不願,你終就是這的!”
老者清晰的麵容漸漸模糊不清,風卿歌感覺自己身體急速下沉,隨即隱隱的聽見一陣爽朗的笑聲輕輕的飄進風卿歌的耳中:“待到你醒來之時,你便什都會明白”
隨著風卿歌的進入,床上的女子瞬間睜開眼睛,那些清晰的記憶重新湧上腦海,安靜環視著四周與拓拔穆北,隻見他表情是凝固的,呆怔的。
賀君澤茫然的看著風卿歌,呼吸似乎停止。
拓拔穆北見風卿歌已經醒來,愣了許久,呆呆的看著她,且心似乎要飛揚起來一般,隻是歡喜著,此刻他真的好想感謝上,謝謝他們把她還給他。
風卿歌輕輕一笑,笑得如同三月的春風暖到心扉,她捂著胸口那快愈合的傷口,安靜的坐在床沿上,淡淡的:“我是否已經睡了很久了”
“風卿歌——!”賀君澤這才清醒過來,看著風卿歌淡淡的笑容,當真不出一個字,拓拔穆北幾的辛酸與苦澀他是看在眼的,臉上洋溢著濃濃的喜悅,終於醒來了。
“風卿歌,我,你醒了,有沒有感覺到哪不適,我讓大夫幫你看看。”拓拔穆北狂喜充滿著他的身心,開始有些語無倫次。
風卿歌微笑的看著他們,能夠醒來真的很好,也許那位大師的對,這的一切都是她的牽掛:“我的傷已經不礙事了。”
拓拔穆北看著風卿歌,一臉的喜悅,那張清秀的臉頰,似乎怎都看不夠一般。
風卿歌起身,拓拔穆北上前攙扶,她柔和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拓拔穆北將一件外套披在風卿歌的身上,笑著:“外麵風大,身體剛好,莫著涼了。”
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過了七日,她的傷害總算是好了。
大街上燈光輝煌,人聲鼎沸。
漫步在這燈的世界,細細觀賞,栩栩如生的金魚燈,形象逼真的荷花燈,古樸典雅的官燈,各式各樣的彩燈造型優美,裝飾考究,做工精細,真讓人眼花繚亂,美不勝收。
花燈會上,一行人,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眾人紛紛停下腳步,望眼欲穿,一位黑衣翩翩公子與傾城美人相即走來,後方則跟了一個白衣公子,旁邊一位嬌柔女子,縱使未有前方那位女子的傾城貌,但卻也有勝貂蟬之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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