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意染來，這日子肯定是不好過。嶽清言雖然帶著她去做了動捕，但他全程並沒有在一旁飽餐秀色，而是在和光億網絡開會。

    其實，也沒有什秀色可以看。動捕對於操作人員，體能消耗真的是太過劇烈了。身穿嚴嚴實實的緊身服，透氣性還不怎樣。上麵固定著反光，繪製著標識骨骼係統的線條，整個人的好體型那是一點都看不出來了。

    而且，動捕可不是你做一次動作就行了。為了保證采樣準確，和有比較多的組數動作可以用，哪怕正確完成動作都要重複個好幾次。一些簡單的劈刺、踢腿的動作倒還好，拉弓射箭之類的靜態動作也不怎費力，但那些翻滾，變速跑可真是要了老命了。為了遊戲中的動作在做步行、跑、加速跑、衝刺以及半蹲狀態下的速度變化，陳意染加起來大概在技術車間來來回回跑了有一公多。翻滾躲避攻擊，翻滾起身還擊等動作，難度也是極高。不僅要嚴格按照動作指標從a到b，還要注意控製動作姿態，保證動作采樣的準確性一致性……

    嶽清言開完會回到技術車間的時候，陳意染正在技術車間的會議室，睡著了。

    “她表現如何？”嶽清言問光億網絡的技術總監。

    “還行吧。畢竟不是專業的，但就業餘來，已經做得非常好了。”光億的技術總監李雄就是這個不解風情的直男。“不少動作做了四五次，才能成功一次。而且，體能不行，今才捕捉了個多時。一般我們都是按照4個半到5個時安排工作的。下次，你還得帶她來，至少還有一個下午的工作。如果順利的話。”

    “好的。我明白了。”嶽清言連忙：“我也會回去督促她做好體能儲備的。”

    “嶽總，你這話，還真有點經紀人的意思了。”李雄調侃道：“別太為難她了。我們的工作還長呢，按部就班來就行了。”

    “放心吧。”

    陳意染這時候已經累到了都沒辦法自己坐起來了。嶽清言隻好抱著她送到了車上，然後又挪到了會所的房間。隻是，讓人有些想不到的是，陳意染這一路居然一點都沒醒來，而且她的睡相超級鮮美：微微皺著眉頭，雙手虛握著拳頭湊在一起捧在臉頰一側，整個人蜷成了一團，仿佛是一隻大貓咪。嶽清言抱著她的時候，她在睡夢中還是用額頭抵住了嶽清言的胸口蹭了蹭……這就更像貓了。

    嶽清言對著這樣的女生，也真是沒任何辦法。隻好等著她醒來，而在陳意染睡著的時候，他就在會所的那個工作室看書，寫一些橋段準備。

    陳意染睡了大概有四五個時，這才迷迷糊糊醒來，主要還是餓醒的。看到自己已經回到了會所躺在床上，她大為驚詫地檢查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幸好，還是自己睡著前自己穿上的。女生的心機也體現在這些細節上，幾個節的打法保證了她會清楚知道自己有沒有被脫過衣服。

    她打著哈欠一路走到了嶽清言的工作室，問：“老大，有吃的沒有啊？”

    嶽清言抬起頭，：“你在房間叫送餐不就好了？”

    “這吃太多了，想不出吃什。”

    嶽清言隨手從桌上抓起一包蘇打餅幹扔給陳意染，：“吃幾片墊一墊，我們出去吃。”

    嶽清言帶著陳意染到了附近的一家店，一家夜宵為主的店。店主也是個不怎差錢的，是個投資圈的人，為了自己，以及朋友聚會而搞了一家店。食材、工藝、菜色乃至於環境的私密度等都是一流的。麵全都是一個個的隔間，從燒烤到大菜基本上都有不少選擇。

    嶽清言給陳意染點了吃的之外，就給自己要了一壺酒和兩疊食，陳意染在哪伏案大嚼，而他卻靠在牆上，捧著kindle讀書。

    陳意染稍稍緩解了饑餓感，覺得自己這對待老板不大妥當，這才開口問道：“老大，今……我表現怎樣？”

    “很能吃苦，這個我滿意。但是，工作進度一般。”

    “哦。”陳意染有些沮喪。

    “別著急。慢慢來吧。我對你的定位也不算清晰。還是要看你自己的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