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勞累多日,身體不適,此時不宜繼續與魏軍開戰,故而暫時停戰,在丞相養病的時日,軍中大事務,均交與禦史負責。”當蜀國士兵們得知丞相身患重病之時,頓時人心惶惶,也不再有人繼續進行抗議,而釋放張虎的聲音也低了下去。沒有了諸葛亮,北伐根本就是一個笑話。
而在地牢,一個被綁於刑架上的男人忽然睜開了眼睛。
“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夠幫助你。”一個黑影靜靜站立在男人麵前,“張虎將軍,在這個不見日的地牢那久,難道你不想知道這些日子外頭都發生了些什嗎?”
張虎被困於地牢多日了,暗無日的生活令他看上去十分狼狽憔悴,但依舊擋不住他如虎狼般的銳氣。
“是丞相派你來的嗎?想要讓我承認錯誤,然後再假裝仁慈地將我釋放?”張虎冷笑著道。
“看來你在這地牢,外麵的事情當真一點都不知曉呢。”那黑影露出了真容,正是舟笙。
“你這話什意思?”張虎語氣中隱隱有些怒氣,“你是來嘲笑我的嗎?”
“將軍問我是否由丞相派來,我現在告訴你,丞相病入膏肓,已經時日不多了,哪還有心安排!”舟笙嗤笑道:“可笑張虎將軍還以為丞相處心積慮對付你。”
“怎可能,你胡!”張虎頓時臉色大變,“丞相如何就病入膏肓了,我不信,這定是你們的苦肉計。”
“信不信由你,總之我這回過來就想告訴你這件事,蜀國當前局勢十分緊急,魏國恐怕已經隱約得知丞相身體狀況,雖已停戰,但不過多日,魏國一定會察覺我們群龍無首,然後乘機給予我們猛地一擊,這最後的結果會如何,將軍就自行想象吧。”完這番話,舟笙便冷哼一聲,意欲拂袖而去。
“等等。”就在舟笙即將離開地牢的時候,終於傳來了張虎的聲音,他略帶疲倦地道:“請等一等。”
舟笙心中微喜,卻不動聲色地轉頭回去,站在張虎麵前一言不發。
“你剛剛的我信,那你們需要我做些什?”張虎充滿希冀地開口。
“我果然沒看錯,將軍心中還是有丞相,有蜀國的。”舟笙語氣放緩道:“將軍既然已經知道蜀國的境地,那必定也知道,在丞相大人恢複以前,蜀軍必須有一個令人信服的主帥,而將軍,便是這個不二人選。”
“這是丞相親口的嗎?是他讓我……”張虎有些艱難地開口道,他希望從這個素未謀麵的男人口中得知一些東西。
“如果不是丞相授意,我也無法來見將軍。”舟笙深諳張虎的心理,這個男人看似很強硬,實際上確實個嘴硬心軟的單純主兒,被蠱惑很容易,那被勸回也同樣很容易。
“丞相,可是他明明要軍法處置我……”張虎仍舊有些忐忑,。
“如果不擺出架勢,你叫丞相如何服眾,畢竟是將軍你違反軍規在前。”舟笙搖搖頭,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道:“將軍嫉妒他人占據了丞相的關注,從而做出了不理智的事情,丞相視將軍如己出,卻也痛心於將軍的意氣用事,而且不妨告訴將軍,丞相之所以對那人關注頗多,是為了此次北伐,並無夾雜任何個人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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