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不能留這一個禍害在主子身邊。”殊寒義正嚴辭的說道,“就算死,屬下也要把她給殺了。”
“放肆。”軒轅翰霖氣得恨不得殺了他,“本王的事情,什時候容你一個下人替本王做主了?”
“主子,屬下這是為你好。”殊寒著急的說,“那個丫頭,平日行事古怪,言語怪誕,屬下不能讓她這樣危險的人留在主子身邊。”
“她會害了您的。”
更加重要的是,這個丫頭已經開始潛移默化的影響主子的判斷了,主子也變得不再是以前那個殺伐果斷的主子了。
他不能讓她成為主子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所以,就算是死,他也要把她給殺了。
聽了他的話,軒轅翰霖眼的殺意一閃而逝。
是不是他最近太好說話了,才會讓他們一個兩個都敢爬到他頭上來了?
哼,他身為堂堂軒轅國的霖王爺,他們不過是他的屬下罷了,有何資格為他著想?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夠了。”皇甫颸渺冷笑的看著他們,道,“軒轅翰霖,你少在我麵前做戲了。”
“如果沒有你的吩咐,他們誰敢自作主張?”
“你就如此的容不下那丫頭嗎?”皇甫颸渺含著眼淚,痛苦的質問道,“那丫頭究竟做了什大逆不道的事情,你就這想要置她於死地?”
“就算你不看在咱們相識多年的情分上,你好歹也看在她這些年,為咱們賺的銀子的麵上,救她一命啊。”
“可是你……”
“我從今往後,你我割袍斷義,從此不再是兄弟。”
說完,他‘噌’的一下,拔出腰間的軟劍,手起刀落,便想要把衣袍給割了。
但是,卻被跪倒在地上殊寒,把他的劍給攔下來了。
他著急的說,“少當家,你跟我家主子,相識多年,交情深厚,你怎可為了一個乳臭未幹的丫頭,跟我家主子割袍斷義?”“那丫頭有什好的?你這樣做,值
“放手。”皇甫颸渺手腕一用力,便把他給別開了,嘲諷的說道,“你家主子不是跟她也認識多年嗎?她還為你家主子賺了不少的銀子,可是到頭來,她得到了什?”
這……”殊寒被他質問的啞口無言,最終囁嚅著嘴唇道,“那丫頭如何能跟少當家比?”
“我根本就比不上你口中說的那個丫頭。”皇甫颸渺紅著眼眶,衝他憤怒的吼道,“甚至,我連她的一根手指頭也比不上。”
“如果這些年沒有她,你以為我們會有今時今日?”
“可是到頭來,她落得個什結果?”
“我皇甫颸渺今天在這發誓,如果丫頭有什三長兩短的話,我就算豁出我的身家性命,都一定會為她報仇的。”
說完,他就氣憤的轉身離去。
看著一臉失魂落魄的姝寒,軒轅翰霖冷笑道,“如今這結果,你可還滿意?”
“主子,屬下不知……”
“不知?”軒轅翰霖平靜無波看著他道,“本王不需要那些自作主張的屬下。”
“看在他為本王出生入死多年的份上,你滾吧。”
“主子,屬下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主子,主子看在屬下一心為主的份上,就饒了屬下這次吧……”姝寒拚命的磕頭求饒道。
“如果不是看在你沒有二心的份上,你以為你還能活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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