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
我不自覺的出了抱怨詞。
「所以會長才會這樣找我對談囉?即便我目前程度不高,若我在未來的十年之內成為你所謂的才,若能確信我是您的支持者,便能從中確立赤玉會對於您的忠誠度。」
「首先呢…,套歐姆子你擅長的回答,這個問題隻正確了一半。」
「一半…?」
對於自己有些嘲諷的回答被有樣學樣,聽來更加戳心。
「赤玉會依舊是老夫,也就是會長的左右手,但那僅此於公事公辦的情況,他們即使家族或派係身為「元老會」的一員,也沒有反抗我的權力或意思,隻有在影響實質利益的決議時,才會在檯麵上與我相對立…」
「即便如此也沒有用吧…,平時在聽話的狗,若有失常的時候,就不能當忠心的獵犬…」
我的話得很直,會長隻是一抹微笑的瞪著我。
來讓我有些背部發寒。
「所以你認為那些傢夥應該乖乖成為老夫的棋子囉?」
「不…,沒有到棋子那誇張,雖然這個公會的傭兵被外頭戲稱是皇室和軍方的走狗…」
我冷笑的回應了這個答案。
「但我也不認為當中的傭兵層級有低陷到需要成為忠犬的地步…,即便是忠犬和獵手也是夥伴的關係…,要做到的事情隻有捕捉獵物,分得利益…」
我癱了攤手,見會長繼續一臉壓迫的氣勢,卻步打斷我,我也隻能繼續著:「即使是狗,對人類也不是愚忠的,而是因為主人的好而決定忠誠,作為忠犬就是適時聽命令,適時的維護主人,適時的挺身而出,但若主人無法明白忠犬的用意,那的確就沒有忠誠的必要…」
「蒼炎你認為現今「元老會」和「紅玉會」的做法是理所當然的囉?」
我點了一下頭,但是又搖頭。
「爭取利益在所難免,拿捏這個底線的人不該隻是賜予者,接受者也該拿捏,對於身為獵人主人的會長,若獵犬反撲的話…,就該將之處決…,這才是我等傭兵與公會高層之間立場。」
「有趣…,歐姆子的腦筋就如寒風所言伶俐聰敏呀。」
「既然出現了不懂得感恩的傢夥,那就該一點一點收回給他們的施予,接著將其解決…」
「但歐姆子,你明白那是多困難的一件事情嗎?」
「我知道,不然會長您不會將部分的希望,放在這種需要長時間賭注的辦法上,事實證明這辦法並非有效,但卻可能是唯一的辦法。」
「距離會長您掌握「赤玉會」真正實權還有多久…,應該還有幾個席次?」
「目前是8人…」
「0人中隻有8人嗎?既然對麵有1人,這差距可不…」
「不,目前與元老會掌握的席次是持平的,也就是因為某些原因,雖然我這邊的支持者也減少了,但元老會派係的人數損失的名,由於我與元老會的僵持,迫使「赤玉會」現在也陷入席次對立的僵持局麵…」
「喂喂…,這不是很要急的情況嗎…」
我吃驚地喊了出來,這可不是什我期待你十年後能有進入「赤玉會」成我的助力的情況了。
這僵持不可能持續太久…,即便會長現在能在人選上與元老會抗衡,但那也不可能撐過十年以上…
「再次恕我直言,會長您與其在這邊把遙遠的希望放在我的身上和我解釋有的沒的,不如把這個時間花在拉攏0~50等有實力或明顯的聲勢成為「赤玉會」的傭兵身上吧?」
「你覺得那樣的人多嗎?」
「不少吧,就實力而言。」
「既然不少,那他們就不會成為人選…」
「您這話我都不知道怎反駁了。」
並不是會長在堅持著虛無的理論,而是我無法反駁他這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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