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請求
陸茗此言一出,自己都愣住了,他與相爺夫人不過是一麵之緣,為何他會如此莽撞輕浮的開口想問,若是被有新人聽到,定會三道四,於相爺夫人的名聲十分不好。
他正想開口些什挽回,卻聽到弦月道:“我家夫人離開京城數月了,至今與相爺一同未歸。”
她得比較含糊,陸茗一聽自然以為沈沛白離京也帶上了他的嬌妻,心中不禁閃過了一個念頭,這沈沛白看來是真喜歡這位夫人啊。
這個念頭一閃過,陸茗不猶得心中苦笑,如今京城雲詭波譎,屢生異象,聽陛下昏迷不醒之消息已經被西厥鹿濛兩國知曉,邊境戰事愈演愈烈,朝廷之中黨派爭權奪利,絲毫不顧及這社稷和百姓,若是再這般下來,這大周的江山……
陸茗不敢再想下去,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些銀兩,想要塞給弦月,弦月卻是不收。
兩人推脫了一下,卻聽得不遠處有人道:“弦月,發生何事?”
弦月抬頭一看,過來的正是秦昌。
“咦,是你子。”秦昌看了陸茗一眼。
“秦叔。”陸茗年幼時曾跟秦昌學過幾招,下意識站直了身軀,擺出了恭敬的架勢,然後他疑惑了一下,“秦叔,你們怎認識的?”
弦月在一旁道:“秦管事是我們夫人的師父。”
“可是,秦叔你不是岫玉是你的關門弟子嗎,什時候又收了一個徒弟?”陸茗驚訝道,秦昌怎會收一個千金姐為徒,而且這巧恰好是沈沛白的夫人,莫非是沈沛白求秦昌收徒的?陸茗想起沈夫人的氣質麵貌,的確是與普通女子不同的,陸茗之前沒有細想,此刻想起來,不僅僅是氣質,還有行事風格和話的口吻,都似乎有些熟悉。
秦昌淡淡道:“我的衣缽總要有人繼承的。”
陸茗心知自己錯了話,隻好轉移話題道:“久聞宴海樓大名,生意興隆,客似雲來,可惜回京之後我一直無閑得空,竟一直沒有去品嚐美味。”
“陸大人若得空過來,秦某定會給你留一間廂房。”秦昌道。
陸茗又客套了幾句,想起來還有一些事情要辦,就告了聲罪,轉頭離去。
離開的時候隱約聽到那個叫弦月的丫鬟問道:“秦管事,可是有懷安大……的消息。”
陸茗步子頓了頓,心中的懷疑更加多了,他走到了刑部門口,正巧看到了一個麵容端正,身著官袍的中年男子走出來。
“大哥,你這是上哪去啊?”
此人正是陸茗的大哥陸盛,陸盛聞言肅容瞪了陸茗一眼:“跟你過多少次,在外麵要叫稱呼我為陸侍郎。”
陸茗:“好吧,侍郎大人,您這是去哪?”
“進宮。”
“宮中又發生什大事了?”陸茗急忙問道。
陸盛沒有回他,矮頭鑽進了轎子內。
……
“啪——”一個纏枝青蓮紋的薄胎茶盞,被人狠狠摔落在地,瓷片頓時四分五裂,飛散開來,其中有一片正巧飛到了一個太監的臉頰上。
蒼白的臉頰頓時被鋒利的瓷器劃開,那太監卻是絲毫不吭聲,膽戰心驚將頭埋在地上,跟其他公公一道喊:“皇上息怒。”
趙炎徹的臉色極度冷戾,不過半個多月,他眼窩越發深陷,脖子上的青筋隱約可見,若是以前的皇帝心思深不可測,如今皇帝暴戾又冷血,這兩個月來乾清宮之內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暗中處理掉。
“來人,把這群奴才全砍了!”
“皇上饒命!饒命啊!”
然而皇帝雙目刺紅,無人敢上前勸阻,很快就有侍衛進來,將那群可憐蟲拖了出去。
蔣公公心髒抖了一抖,眼中一閃而過一絲什,他深知如今皇帝就算解了蠱毒,怕也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
有太監進來稟報:“皇上,泰國公和薛太傅求見。”
泰國公和薛太傅聽皇帝醒來的消息後,二人馬不停蹄的就進了宮,本來想先一步麵見皇上,沒料到在宮門口碰上了,於是一番口舌交戰之後,二人不得不同時來見皇帝。
不料進來看到皇帝的模樣,二人心中暗暗吃驚。
“微臣參見皇上!”
“微臣參見皇上!”
趙炎徹手一揮:“起來吧。”
“謝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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