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冤案
蘇映雪看了一眼,並不認為自己能拒絕的了,拿藥吞了。
破風似不欲與她多言,隻了一句:“別耍什鬼心思,此藥叫九踅九毒丹,一旦服下,每隔三日就需服下解藥,不然就會腸穿肚爛七竅流血而死。”
罷他轉身離開,他走後沒有多久,蘇映雪撐著身子從床上爬起來,誰知一爬起來就聽道外麵的腳步聲,她心中一驚,馬上又躺會床上。
卻見那鄭波手中端著一碗烏黑的藥汁進來:“喝!”
蘇映雪沒接,鄭波的拇指還插在那藥碗之中,嘴唇泛著一層油光,也不知道他吃了什,表情猥瑣,伸手抬起了蘇映雪的下巴:“啊喲喲,美人兒,我見你這麵泛桃色,春意萌動了吧,那沈大丞相跟個白臉似的,定是在床笫之間滿足不了你吧。”
鄭波身材矮,長得倒是不怎醜,隻是三角眼,下巴正中長了一顆痦子,蘇映雪看了沒來由又是一陣胃海翻騰。
鄭波這次眼疾手快,疾身閃避開去,嫌惡地捂著鼻子,怒罵一句:“賤人,這一路有你好受的。”
罷就把那碗藥狠狠一砸,轉身就走。
蘇映雪卻是精神不濟,閉眼昏昏沉沉睡去。
……
聶師兄走進房中,看到屋內聶神醫正給師弟施針,不猶得動作輕了一些。
沈沛白逼著眼睛端坐在床榻上,額上是一層薄薄的汗水,此刻他眉宇緊緊蹙著,偶爾閃過痛苦的神色。
治療過程遠非沈沛白表麵上這般平淡,聶師兄不敢開口打擾,安靜地等在一旁,心中對自家師弟又是佩服又是心疼,他平常大大咧咧的,粗手粗腳的像是一個武夫,而非一個醫者。
差不多半個時,施針結束,聶神醫給沈沛白蓋上被子,聶師兄則是上前給師弟擦汗,沈沛白蒼白的臉色紅潤了一些,他虛弱無力地看著聶師兄:“師兄……岫兒回來了嗎……”
聶師兄一臉無耐,自從映雪走後,他師弟隻有一醒來就往山下跑,他隻好扯了個謊蘇映雪半個月之內就會回來,但是沈沛白怎會如此好糊弄,他就隻好若是不會來,他就陪他下山去找她。
於是他家師弟每見到他就問一句的岫兒回來了嗎,平常話題也是三句不離岫兒,岫兒岫兒岫兒,蘇映雪不是太師之女嗎,為什沈沛白會一直叫她岫兒?
聶師兄搞不懂,倒是沒有想太多,他家師弟現在腦子不好使嘛。
聶神醫行出院子,一邊往前走一邊開口:“何事?”
聶師兄跟在他身後,臉上有幾分焦慮:“方才我收到了沈師兄的來信,信師弟的夫人失蹤了。”
聶神醫腳步一頓,看著聶師兄,並未開口。
聶師兄道:“我讓人打探過蘇映雪的消息,得到了一些信息,這個蘇映雪雖是太師之女,但是卻是過江龍的秦昌的弟子,而且……”
他有幾分猶豫,但是還是繼續:“她似乎與西厥有所聯係。”
蒼山能屹立百年,仍然是江湖門派的翹楚,除了卓絕的武學之外,自然其他的本領和手段,江湖之中又有什門派能如同的神仙一般置身事外,絲毫不卷入紛爭之中,而又受到江湖中人的崇高敬仰。
此事大部分蒼山門人都不知,但是事實上,蒼山的確掌握著一些不出山門可知下事的門道。
聶神醫就是不理紅塵事的其中一人,但是這數十年來,蒼山一直平瀾無波,隻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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