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立日是海港城的法定假日,海港城的命運幾經波折,三十年前,海港城經濟一蹶不振,成為原來屬國的雞肋,海港城人民毅然決定脫離屬國成立獨立城邦,生死由命。上並沒有給海港城絕路,海港城和同樣處於困境的沈氏企業合作,重回了輝煌。
路航遠走在車水馬龍的街頭,處處張燈結彩,節日的氣氛籠罩,海港城的遊客量全球第一,大多數是衝著沈氏企業最正宗的服務來的,沈氏企業的服務在某些國家有所限製,隻有這才能真正自由的選擇。海港城還是全球最大的海空中轉港,巨大的客流,和一片頹廢,可以用淒涼來形容的其他國家,形成鮮明對比。一個企業真的可以挽救一個國家的經濟。
路航遠身滿腦子都毛毛的可憐模樣,最親近的人被傷害,防不勝防,要怎樣去避免,他還能放手去愛嗎,他猶豫著摸著兜的手機。
昨,姐姐把一個盒子和一封信放在他麵前,他打開盒子,姐姐再也忍不住,大聲的哭泣。盒子是一個透明的玻璃瓶,麵有大半瓶藥水,可能是福爾馬林之類防腐的,藥水赫然有一根手指,一根細嫩的左手手指,被藥水浸泡的白的透明,玫瑰紅色的指甲特別顯眼,像一大滴凝固的血。上次毛毛來看路航遠,隔著玻璃給他看雙手指甲新塗的指甲油,興奮的問舅舅好不好看!路航遠的心在滴血,他拿過那封信,信上的字是一個個在報紙上剪下粘貼上去的。
“血債血償,獨立日下午五點,路航遠在獨立廣場自殺謝罪!救世主”
陸航嘉淚流不止,盯著路航遠,她還能怎辦,父母走的早,路航遠是她相依為命的弟弟,那邊是自己可愛的女兒。
“報警沒有?”路航遠問。
“你姐夫不同意報警,他讓我先給你看看,讓你決定。”陸航嘉,她有些怨恨丈夫的意思,懷疑他是不是有意讓路航用命去換回女兒,可是又能怎辦?
“姐夫是對的,不要怪他,這個事是針對我,報警無濟於事。姐姐先回家去,和姐夫在家哪都不要去,也不要相信任何人或者電話,等著我,我一定會救回毛毛。”路航遠。
陸航嘉哭的更厲害,她想不出路航遠能怎辦,女兒該怎救,不想失去他們當中任何一個。路航遠把她送出門口,叮囑她馬上回家。
姐姐走後,路航遠陷入了沉思。婷婷來到他身邊,看到裝著手指的瓶子和那封信,立刻明白了路航遠的處境。
“婷婷,你可以幫我嗎?”
“當然!”她爽快地答應路航遠,路航遠知道她心地善良,必定會毫不猶豫的幫忙。
“可以把你的手機給我嗎?我需要找人幫忙。”路航遠。
婷婷馬上跑出去,不一會,就端著一個醫用托盤回來了。婷婷關上門,從一個針劑的包裝盒拿出了手機,交給路航遠。路航遠感激的看了婷婷一眼,他沒有把謝謝出口,婷婷冒險幫他,道謝顯得見外了。他第一個打通了邵林的電話。
電話那頭的邵林既驚訝又興奮:“老夥計,還以為你明才出來,還準備去接你呢,提前了?”
“聽我邵林,有兩件事幫我辦一下。第一件事,派兩個人去我姐姐家附近,保護她們夫婦,別驚動她們。第二,去我外甥女讀書的學校查看監控,看能不能找到線索,毛毛被救世主綁架了。”
“什?你放心,我馬上去辦,再聯係!”邵林並不廢話,他知道事情緊急。
路航遠收好電話,又拿起那個瓶子,仔細觀察瓶子的手指,他好像發現了什,他叫婷婷來看:
“你不是接受過護理訓練嗎?”
“是啊。”
“你看這手指的斷口是不是手術刀形成的?”
婷婷接過瓶子仔細看,刀口平整,沒傷到指骨,並不是野蠻的一刀斬斷,更像是精準的手術切下的。
“是的,手術還是有些水平的,應該是個專業醫生。”
路航遠點頭,又拿起那張封信仔細觀察,他用指甲扣下了幾個字,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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