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的門被用力打開,主任一臉怒火地從麵走出來,看到站在門口愣愣站著的孟優人,愣了下。
“你是孟優人?”主任突然一陣驚喜。
“是……”孟優人有些納悶,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是是是,就是你!我在聘書上見過你的照片!真是太好了,你今正是上班是吧?”主任一邊著一邊自動將他手上的文件拿過來翻看了兩眼。
“就是你沒錯了!我是神經科的主任肖銘,你好!”主任不有份卓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望了眼手術室,眼升起一份熱切。“你來的正好……”
玄墨停了車,很快跑著穿過了葉家的花園朝主廳跑去。
待他跑到宅子,一桌上葉霖琛和徐靜正在愜意地吃著早餐。
他四下張望,氣喘籲籲地問:“誰受傷了?奶奶還是你?”
徐靜看著額頭冒出細密汗珠,頭發有些淩亂的玄墨,他一臉慌張關切的神情倒是很令她驚訝,應該是剛剛從花園跑過來吹亂了發型吧,距離葉霖琛拿出手機發短信的時候,不超過四十分鍾。
“她的腳昨晚被西伯利亞進口的合金玻璃杯碎片給紮到了,已經做了簡單的包紮,你幫她看看。”葉霖琛頭都沒抬,不以為意地指指徐靜那隻端放在凳子上平伸的帶繃帶的腳。
玄墨的嘴角猛烈地抽了抽,目光緩慢地從葉霖琛臉上移到徐靜的腳上……再緩慢地移回葉霖琛臉上……
“你是……一大清早火急火燎地把我叫來這邊,就是為了給你看個……腳?”他的聲音有種咬牙切齒地顫抖的意味。
“我沒有火急火燎。”葉默啜了口牛奶,慢條斯理。
“靠……”一聲悠長的語氣詞從玄墨嘴滑出。
“葉霖琛你妹的!你他媽知不知道老子今很忙的啊!講話不知道多幾個字講清楚狀況嗎?老子為了你,連病人半個時後的手術都沒做!就一路超車險些闖紅燈衝過來了歇都沒歇口氣你知不知道!——你丫的知不知道!——”
玄墨突然徹底爆了粗口,雙手用力往桌上一拍,力道大得險些震碎餐盤。
玄墨一大早在葉霖琛的宅子暴走一通,差點劈碎了葉霖琛名貴的家具。好歹還是見徐靜在場,沒有直接衝上去揪著葉霖琛的領子來一記勾拳。
他見葉霖琛出門的時候穿得像去結婚的模樣,使勁地用鼻子哼了口氣。
“楚姐,你知道葉霖琛今要幹嘛去?”葉霖琛上班,玄墨既然離開了醫院,也懶得馬上回去,索性留在屋子檢查起徐靜的傷口來。
而徐靜覺得,這個玄墨非常自來熟,性子古怪但也不討厭,況且,現在還是自己同謀,看起來很容易攀談的樣子。聽他剛才發的一通火,徐靜差點樂噴了飯,隻是對麵正坐著那個十分表情三分動的麵癱葉霖琛,十分鎮靜,她便忍者沒出聲。
“我上哪知道去,你不是他好朋友嗎?”徐靜悶聲道。
葉霖琛今穿得確實很不一樣……早晨起床下樓,都快亮瞎了她鋁合金的狗眼。
玄墨嘿嘿笑了兩聲,不懷好意地盯著徐靜,突然冒出一句:“有沒有被那家夥迷住啊?”
“哈?”徐靜驚得一跳,“你什呢!”
“我看這傷口包紮得很不錯嘛,難道是你自己弄的?”玄墨奸詐無比地笑,一眼看透了徐靜微紅的臉頰。
“要你管……”徐靜警惕道。
“難道跟他住在一個屋簷下,沒有被他偶爾迷住——比如,給你溫柔地包紮傷口的時候?”
“他包紮的時候哪有溫柔!”徐靜立馬反駁。
“哦,果然是他包紮的啊。”看到玄墨一臉了然的得逞表情,徐靜差點咬斷自己舌頭,果然是狐狸一樣危險的家夥,一個不留神就被他套出話來。
“哈哈,楚姐不要這樣子望著我啊,我又不是壞人。”玄墨十分暢快,戲弄別人他覺得非常開心。
“我突然覺得,秦醫生你是不是平時……喜歡戲弄別人啊?”徐靜向前傾了傾,又用那種看精神變態的眼神關切地看著他。
玄墨聳聳肩,表示不介意她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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