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倒黴,遇到一個瘋女人!”
鴟吻拍打著身上的雪花,氣得要跺腳。
“別生氣了,咱們還是先找到木屋,再和老人家打聽一下,看看有沒有其他上山的路。”
他們沿著來時的路往回走,不久後在山腳下發現了木屋。二人朝木屋走去,老遠就聽到一陣“呼~~嚕,呼~~嚕”的巨大聲響,像是某種巨獸發出的鼾聲。鴟吻喊了兩聲,沒有人應,便輕輕推開木門。一股溫暖的氣息迎麵撲來,隻見屋內水霧彌漫,煙氣繚繞,一時間看不清屋內的情景。不一會,霧氣漸漸消散,屋內的設施隱約可見,隻見木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女孩,睡得正甜。也許是聽見推門聲,女孩被吵醒慌忙坐起身,她瞪著一雙杏眼,驚恐的看著門口。
“誰啊!”
“不好意思,姑娘,把你吵醒了。”
鴟吻心中暗想,這清秀的姑娘打起鼾來怎像個男人!
“姑娘,多有抱歉,我們是來找一位老人家的。”
嘲風滿懷歉意的到。
“你們,你們找哪位老人家?”
“一位和兒子一起上山采藥的老人家。”
“啊!那你的八成是我的父親,我也是來尋他們的,我父親和哥哥上山采藥已經半個月沒回家了,我擔心就上來看看。”
“那您父親……?”
著嘲風環視四周,並沒有看見老人家的影子。
“我父親可能是去附近找我哥哥了吧,你們找他有什事嗎?”
“沒事沒事,就是過來再問問路。”
“哦,問路啊,這雪山上確實不好識路。從這往南第二座山峰就是了。外麵這冷,我給二位熱點酒,暖暖身子再出發吧!”
“不用不用,我們還有事情要辦呢!”
鴟吻連忙拒絕,可嘲風卻一屁股坐了下來,笑著對那女孩,
“多謝姑娘好意,那就麻煩您了!”
鴟吻不情願得也跟著坐了下來,斜了嘲風一眼,心嘀嘀咕咕,
“三哥啊三哥,你真是個情種,老頭兒給的水不讓喝,姑娘給的酒你倒是不客氣!”
罷女孩就前前後後的忙活起來,將酒壺架好之後,女孩便出門,過了一會兒抱著一推木柴進來,也許是外麵太冷,原本紅撲撲的臉蛋變得煞白,整個人也懶洋洋的,沒什力氣似的。嘲風趕忙接過木柴,幫忙添到炭盆一些,剩下的放在了一邊。
“你一個人爬到這高的雪山,累不累?”
那女孩抬眼看了一眼嘲風,笑著搖了搖頭。鴟吻在一邊忍不住又翻了個白眼。這時候,三碗熱氣騰騰的美酒擺在桌上,女孩先是捧起來,喝了一大口。鴟吻看著女孩,又看了看嘲風,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嘲風端起酒碗,一飲而盡,直稱讚好酒。鴟吻見狀,也不再猶豫,沒想到他一碗酒下肚,噗通一聲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嘲風連喝三碗,也迷迷糊糊得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這時女孩放下碗,不屑得看了看眼前的二人,她的手伸到桌子下麵,取出一把鋒利的紫金短刀。
“嘲風,你終究還是我的手下敗將!”
女孩手握紫金短刀,來到嘲風身後。隻要她輕輕一劃,鋒利的刀刃就可以割下嘲風的頭。接著就是鴟吻。就在刀尖要抵到嘲風脖子的時候,沒想到嘲風突然站了起來,嚇得女孩不禁收起短刀,後退了好幾步。嘲風歪歪扭扭的轉身,一把抓住了女孩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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