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傷之又傷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左憶柚 本章:第二十四章 傷之又傷

    柴含禕走後,女囚問藍抒予:“你為什刻意把握分寸,雖近實遠?”

    藍抒予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謝謝你,寧可破壞自己的相安無事還是仗義相救。”

    女囚固執的問:“為什?”

    “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就像你最擅長的不是救人而是殺人,我的對嗎,第一殺手名醫歲寒心。”

    女囚被猜到身份也不意外,:“他早過你一定能猜到我是誰,我不信,看來是我低估你了。”

    藍抒予笑:“過獎。”

    “你也別謙虛,別人不知可我曉得你是醫道妙手,你既知道我今下針會讓你睡著,為什不破?”

    藍抒予敷衍道:“不想辜負你的好意,而且我知道賞為會什,聽不聽無所謂。”

    看到藍抒予的態度,歲寒心生氣的:“他的對,你就是一個狠心的人。”

    “看來你的他很了解我。”藍抒予對歲寒心武斷的指責並不在意,但是至此她不但猜出歲寒心口中的“他”是誰,也更加印證心中所想,原來從到大一直以來如影隨形的人竟然與歲寒心淵源頗深。

    歲寒心想起他對藍抒予的盛讚,便問:“你猜猜看,‘他’是誰?”

    藍抒予沒有回答,而是陷入深深的回憶:“那,全是她和秦月山閑聊的片段。”其實她從來不煩秦月山,即使她已經認定他的真實身份,仍舊對他保持一份知己之感,隻為同病相憐數十年的陪伴。

    歲寒心這次沒有咄咄逼人的問話,她想給藍抒予一個空間,讓她想秦月山的空間。歲寒心就是這樣一個人,可以將寶貝一樣的秦月山分享給藍抒予去想,也許這就是她的與眾不同之處吧。

    兩人沉默許久,歲寒心忍不住問:“你為什又不話了,是猜不到還是不想,是不能還是不出口?”

    麵對歲寒心的疑問,藍抒予忍俊不禁,也許真的自由了,想笑也就笑了,她:“對你,我有什不能的。”

    “那好,請你如實相告,不過我得提前如果你念在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來敷衍我,那我寧可你不。”

    此話一出,藍抒予竟不笑了,此刻她正在重新審視這個殺手名醫:一個被妓女養大,長在煙花之地的女子,她未曾想過這樣的女子有著怎樣的經曆,又為何有此等見識。這時她認真回答歲寒心的問題,她:“秦月山是一個可以聽我哭的人,在他麵前我就是我。”

    聽藍抒予這樣,歲寒心的表情有些凝重,驚詫於藍抒予的評價,雖然歲寒心期待她對秦月山的肯定,但又擔心她的好感,這樣的矛盾心理讓歲寒心時刻悵然若失。

    藍抒予發現歲寒心的變化,也猜到其中原因,了然的:“你多慮了,我的愛駕鶴西去,你的愛還尚未起航。”

    歲寒心明白,藍抒予是想告訴她,秦月山依然是她的,但她騙不了自己也改變不了秦月山。

    藍抒予看出她的疑慮,又:“我不是安慰你,更不是胡亂臆測。就憑你剛才這番話,他早晚是你的,因為他有顆孤獨且不安的心,除了這愛他的你沒人能讓他走出痛苦。”

    歲寒心沉默相對。

    藍抒予知道歲寒心需要時間才能想通便不再言語。

    正當她們彼此無言時,柴含禕和柴含墨風塵仆仆的來了,二人看見牢發呆的藍抒予眼閃著淚花,朦朧的一雙眼看不見她心中的層層思緒,可就是沒有淚眼婆娑就真的看得清嗎?

    藍抒予停止紛亂的思考,看著兄妹二人,微笑的迎向他們。

    柴含墨落著淚緊緊的抓著藍抒予的手,喊出她的名字,這一聲於柴含墨而言有太多的心緒蘊含其中,可於藍抒予而言既有理解也有失望,她很明白柴含墨這一去必是痛失所愛為家族犧牲,可柴含墨如此工於心計的應對她又讓她很失望,但是她已能從容應對,她調侃的:“含墨,前幾在眾人麵前鎮定自若力挽狂瀾的王妃哪去了,今怎成了愛哭鬼。”

    柴含墨聽著藍抒予調侃似的安慰更是百感交集,止不住的眼淚如潺潺溪水延著秀麗的容顏傾瀉下來。

    “含墨,你知道我為何特意叫你來嗎?”

    柴含墨明白藍抒予的良苦用心,思及此處她更是抑製不住悲傷,含淚點頭。

    藍抒予傷感的:“含墨,我真希望你永遠也用不上這些。”

    “抒予,你猜到什?”

    “即使有,也隻是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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