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在車廂中就聽到了李援在前麵的大聲吵嚷,原本合著雙目的臉上一閃而過了一絲微笑。李援回到車廂的時候,隻看見黑仍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模樣,清心靜氣閉目養神。
李援紮住黑的雙肩就是一頓猛烈的搖晃,還故作著急的喊著:“黑!你怎了黑!黑你不能死啊!你我相依為”還沒等李援完,黑便雙肩一抖,將李援的雙手震了開來,順道透出了一個“dzz”的眼神。
“咳咳。”被震開的李援似乎並不打算放棄,清了清嗓子:“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一點耐性都沒有,一言不合就都手動腳的。要是萬一傷到了人怎辦?就算沒傷到人,傷到花花草草的也不好啊,再萬一遇見那種嗜花如命的老怪物把你打死了,我可是白發人送黑發人啊。”
見一個沒攔住李援又開始了表演,黑心中長歎一口氣,準備岔開話題:“你剛才都問到什了?”
不得不李援的角色轉換還是十分的迅速,沒湧上一刻鍾就從“誰敢比我慘”的角色設定中脫離出來,掏出了六道輪回的那張信紙正色道:“什都沒問到。”完便目不轉睛地盯著黑明亮的雙眸。
大概過去了十幾息的時間,黑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反倒是李援先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擺了擺手道:“你呀,沒意思。還是正事吧。”到這李援揉了揉腦袋接著:“謝大姐這句詩出自屈原的《九歌湘君》,你有想到什嗎?”
夏黑再次拿起了那封信紙,仔細觀看後陷入了沉思,半刻中之後才緩緩開口道:“如果是和湘君有關的話,很有可能是和楚州境內的湘水有關係。如果楚州各地門派的話,首屈一指的自然就是國教檀溪宗了,不過六道無憂應該沒有膽子和檀溪宗叫板。”到這,黑抬頭看了看李援,等待著他的反應。
果然,李援此時也砸一捏著下巴思考,見黑盯著自己,沉吟了一下道:“我倒是巴不得他們去找檀溪宗的麻煩,也好給我們省了不少麻煩。”罷搖了搖頭道:“可惜這都是幻想。你再想想楚州有沒有那種名不見經傳的門派,最好是家族式的,通常這種門派比較容易有讓人垂涎三尺的秘密。”
“你怎知道?”見黑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李援有心心虛,撓了撓後腦勺道:“話本不都這寫的嗎。什前朝皇室啊遺留的寶藏啊,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寶貝呀,家中珍藏的下無敵的劍法呀,不都是這的嘛。”
李援越越覺得自己的有點道理,思路根本停不下來:“再你看,六道無憂這種高不成低不就的組織,讓他們去找大門派的麻煩他們不是對手,門派的寶貝他們估計也看不上,就隻能找這種實力不濟還有底蘊的門派撈油水。”
黑確實是被李援這一番沒頭沒腦的分析給忽悠住了,開始順著李援的思路向下思考:“按你這我倒是想起了兩個門派大概符合你的法。一個是楚州本地的老牌門派花刀熊家,相傳祖上是春秋楚國的大夫,現在家主是被稱為“花須虎”的熊,前幾年剛剛參透大宗師的門檻,這也是花刀熊家五十年來出現的第二位大宗師,因為這事熊家還搞了一次不的宴會慶祝家主升境。”
“唔有點印象。”李援做一休狀,在頭上饒了幾個圈道:“是不是那個傻有錢的熊家?”
“是。我們見過的那人叫熊威,是熊家年輕一輩的翹楚,不到十八就有了神氣境的實力,放眼下也算是第一流的才了。”黑剛完就看見李援正在用一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自己,不由得皺了皺眉,不知道李援有什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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