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注意我的用詞——“一定程度”。
譬如力撼山嶽之臂,這個是非常普遍的能力了;隔空移物之意,這也隨處可見;逾越閃電之速,這種能力比較少,一般隻有在軍隊碰見,用於轉述信息、同樣是運用於軍事中的能力還有一望千之目,用於收集情報、勘測敵情……
霍麟聽得目瞪口呆,“你……你是普通百姓都擁有上述能力或是與之相似的能力?”他當然不相信了,就算是信,大吃一驚也屬正常。
試想,在這個以科技為根本的世界,超能力什的那隻屬於電影中的特定人物擁有。你要想在現實生活中有這種不毀滅地,卻也方便快捷的能力,那簡直是白日做夢。
而自己現在所處的這個完全無厘頭的“世界”,人人都擁有另一個世界中的人們夢寐以求之力,論誰都會吃驚甚至嫉妒吧……
“是啊,沒有人例外。”學院長插道:“瞧你這副吃了一斤什的樣子。”
“是大吃一驚——”威爾拉長聲音,糾正道。可他得到的卻是學院長的悶聲一錘,後者悠悠道:“信不信我拿拳拳打你後背~”威爾似是對這招先斬後奏的行為習以為常,捂著後背大叫著跑到一邊去了。
霍麟見狀,除了嘴角抽搐,也是一陣無語。忽然腦中靈光一閃,“照你這,那為什百姓不起身革——”
“起身革命吧。”楠雄不等他問完,奪過話語。霍麟點點頭,示意他講下去。
這也是魎城的神秘麵紗的一角,它似乎無堅不摧——當然了,哪有壓迫,哪就有反抗。曾經也有過幾次成功的起義,其中實力最強盛也是最成功的一次,革命者們攻到了魎城。
聽到這兒,霍麟大致猜到了結局——但也隻是猜到了結局,還有更神秘的東西。
當人們士氣滔、衝鋒陷陣地打搞一番後,卻發現魎城沒有絲毫破損,甚至在他們竭盡全力的攻擊下愈發變得堅硬不可摧。據史書記載,自那次起義之後,革命者們便像是人間蒸發般銷聲匿跡……時至今日,也再沒有過起義——當然了,我們正試圖打破這個曆史。
“怎聽你的話……似乎你覺得那些‘革命者’還活著?還有……‘史書’是個什東西?有關‘時間’的概念都沒有哪來的史書?”霍麟捕捉到楠雄話中有話,直截了當地問了出來。
“啊——楠雄他忘了告訴你,在這個不存在‘時間’的‘世界’,人的身體機能是不會衰退並老化的……也就意味著,‘老死’這種死法是不存在的。”學院長微微喘息,高速持續運動下,不僅是她,還有威爾,對身體的負荷可是極大的,“對於‘史書’這個問題——誰規定了史書就必須要記載什時間發生了什事情的?難道史書就不能隻記錄曾經發生過的事件嗎~”
霍麟語塞,撇了撇嘴。
“題外話到這就結束吧。”霍麟發現,在相同時間內做著甚至是高於學院長他們運動他一邊高速移動,一邊給霍麟科普的楠雄,氣息平穩,絲毫沒有喘息的意思。
回歸正題——“覺醒者”,是對特定的一些原住民的別稱——他們這些原住民將自己的能力發展到一定程度,進而轉化為超能力。這“一定程度”因人而異,並不是一個固定的質。
舉個例子——我曾經見過一個覺醒者,在他能力轉化為超能力前,他的能力是控製一塊大有限的空間。類似壓縮、轉移、擴大……這些都能做到,隻是空間十分有限。不過在他進化為超能力後,他的能力——應該是超能力,發生了質的變化——方圓幾公的空間他都能控製,甚至整個“世界”……
當然了,“覺醒者”畢竟是這個“世界”的原住民,與“降臨者”的差別顯而易見,這一點在剛才我也過了。那就是——“降臨者”不受這個“世界”的法則約束。
就拿剛才那個可以控製空間的人來吧。如果他屬於“降臨者”,那他的能力將不受限製,可以,這個“世界”的存亡就把握在了他的手中。
可惜的是,他隻是個“覺醒者”。即便擁有再逆、可以毀滅整個宇宙的能力,也是會受到“世界”法則的約束的。而這個“世界”的法則,將他的能力化為了一個類似魔方的東西……隻有當他在扭動這個魔方時,空間才會發生改變,而且改變還是有限製的。
“你需要知道的大概就是這多。”這或許是這久以來楠雄第一次這多話……因為威爾和德麗莎兩人現在才後知後覺到——從好久以前開始,就一直是楠雄在為霍麟做科普。可見楠雄因為連“夜刀神”也默認了他對這家夥有著一定程度的重視——雖然這些情報在大街上隨處可打聽……當然,楠雄那段噴子似的辭大街上可是打聽不到的。
“嗯……我該什好呢——謝謝。”霍麟被夾在威爾腋下,勉強扭過頭,衝著楠雄所在的方向露出了一個他自認為好看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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