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和雪順利拍完婚紗照返城時,凡榮和鍾靜約好下班後一起去收大蒜,還有最後一點點大蒜沒有收完,其餘的凡榮已抽空收好了。
鍾靜從沒有下過地,幹過農活,所以很興奮,迫切想體驗一下,而凡榮整學那些枯燥的算法、程序和邏輯,頭也大了。
鍾靜沒有選擇開車,而是像初見凡榮那般騎著電動車。凡榮因為要裝貨,騎著三輪車帶著工具。
他倆簡單吃了晚飯,一前一後往蒜地慢慢騎來。夜幕快要降臨,晚霞用力浸染著際。
凡榮和鍾靜把車停在一段偏僻的路邊。這時路麵已沒什人經過,偶爾隻有一輛汽車快速駛過。
前幾凡榮來過幾次,先是把新鮮的送去超市,幹蒜頭存入了地洞,還剩一塊地今收拾完,秋季這一波就大功告成,大獲豐收。
“鍾靜,你穿著幹淨的鞋子就別下地了,站在田邊看著就好,我一會兒就差不多收拾完。”
“你忙吧,有需要就叫我,要不是怕給你添亂,我早就下地了,鞋子髒了可以洗啊。”
凡榮笑笑開始忙活,也許是從耳濡目染鄉親們樸實的勞作技巧,凡榮得心應手;也許是中原大地的鍾秀靈氣,讓凡榮頓感親切,雖揮汗如雨,但樂在其中,最最開心的是日思夜想的靜兒就在身邊陪著自己,就像一場春夢。
一個時過去,凡榮到田邊休息喝水。鍾靜連忙拿毛巾給凡榮擦汗。凡榮接過,胡亂擦幾下,又下地幹活去了,還有最後一點,估計半時收完。
這時已經黑了,遠處的路燈提供著些許微弱光亮。周圍已基本沒有什行人和車輛,草叢中的蟲子們,開始它們的協奏曲,此起彼伏,遠處偶爾幾聲狗叫。
“鍾靜,把那幾個袋子給我”
“好的”
凡榮把大蒜用袋子裝好,慢慢搬到路邊,這離洞口還有幾百米,騎車過去省力省事。就在鍾靜彎腰幫忙抬東西的時候,兩輛轎車疾馳而來,又快速轉彎,似乎是往土坡那邊去了。
鍾靜站直身子剛好看到後麵那車的車牌,居然是馬局長兒子的車。
這晚了,他們來這幹什?鍾靜感到十分好奇。
“鍾靜,怎了,那車你認識?”
“嗯,見過幾次,接下來去哪?”
“上來,走,你坐到三輪車上,黑你別騎車了。”
凡榮把貨放平整,鍾靜坐好後,他慢慢往土坡那邊騎去。把大蒜存放好,今就齊活了。
三輪車開動起來,有了風。風兒吹動著鍾靜的長發,也吹動了她的心。凡榮身上泥土夾雜汗水的味兒隨著風輕輕飄進她的鼻子,她的心。
凡榮停好車,鍾靜下來一起往土坡上抬。
“你行不行啊,鍾靜,別硬撐”
“沒事兒,不沉,走”
翻過土坡往坡下洞口走時,遠處車的大燈很顯眼,三四個人站在一處工地上聊著什。
來回幾趟總算搬完,兩人坐在坡上喘氣。
“凡榮,我想去看看,悄悄地”
“那兩輛車?”
“嗯”
“好,走,順著坡下的路,跟著我,這一帶我比你熟悉”
鍾靜牽著凡榮的衣角,悄悄接近了那群人。
距離隻有幾十米時,凡榮他們停下來,躲在一叢灌木後。
“馬雷好像在跟那個人做交易,包裝的是什?”鍾靜悄悄拿出手機,準備拍下來,這夥人黑燈瞎火的肯定沒什好事。
“鍾靜,你怎像個私家偵探啊”凡榮以為她鬧著玩。
“凡榮,這個年輕的公子哥想追我,他是個壞人,你要心。”
凡榮死死的盯著正在交談的年輕人,對麵的像包工頭一樣的人正在將一個鼓鼓的大包遞給馬雷。
鍾靜的手機已抬起,聚焦,快門,在包包交接的一那,按下。
刺眼的閃光燈,劃破夜空,像一道閃電。
馬雷他們一陣騷動,馬上吼道“快抓住他們”
鍾靜大腦空白兩秒,凡榮暗罵一聲“我靠”抓住鍾靜就往土洞方向拚命跑去。
鍾靜把手機放衣兜裝好,扣上,深一腳淺一腳的狂奔。“媽的,忘記關閃光燈了”鍾靜罕見的在心爆了粗口。
借著對地形的熟悉和夜樹叢的掩護,凡榮兩人離土坡下的地洞越來越近。
馬雷他們發現有人拍照跟蹤,又怒又恐。馬雷回車拿出手電筒和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領著人迅速追了上去。
“這事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馬雷眼中滿是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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