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杜秀兒協商眾商人,把換來的皮革貼在各馬車的內壁。
草原上容易交易到,而又不引起懷疑的就是皮革了。加工的皮革做皮甲能夠阻擋箭支。
陳蕭繼續和垂雲叟學習刀槍箭技藝。垂雲叟還會在草原地區暢遊,陳蕭十分珍惜這段學藝時間。而且他武力越強,商隊逃脫的機會就越大。
垂雲叟看著陳蕭以木棍帶槍,把一套槍法耍的虎虎生威又不失巧,捋著白胡須不住點頭。
待一功課結束,陳蕭掏出了一個金銀細軟的包,卻見垂雲叟也不知從哪拾出一柄長槍。
“這杆槍,槍頭乃是盜墓者盜出,年代久遠卻設計奇特,而且材質堅硬。槍頭遠長於現在的槍,你看這長槍刃,能夠變化出多少招式就看你的造化了。你的箭術賦和呂布子不相仲伯,但你的槍法賦,我也難以估量。此槍我取名‘點驚’,願你能讓這點驚槍驚詫下!”垂雲叟越越激動,有些佝僂的身子仿佛挺直了,陳蕭領略到了曾經江湖霸主的豪氣和壯誌未酬的亢悔。
陳蕭一手接過點驚,強忍著馬上去**它的衝動,另一隻手把包塞垂雲叟懷:“師傅既然要雲遊下,不願與徒兒回內地。這是徒兒的部分積蓄,給師傅買酒喝。”
“好,這孝心師傅領了。”垂雲叟也不推脫。
告別垂雲叟,陳蕭又出九原城練習騎射,順帶踏下城邊情況。
垂雲叟教授了陳蕭氣功的相應知識,使陳蕭的智能氣功突飛猛進。運氣行脈所加成的氣勁與日俱增,加上青籮奶酒的洗髓,現在二石弓對陳蕭已經是玩具了。
陳蕭奔馬彎弓,“,,”,三個草人被箭芒裂成“殘疾”。
十幾來回騎射結束,陳蕭繞著九原城查探。
待近南門時,隻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弓弦聲和草原騎手特有的“霍霍”喊聲。
陳蕭急駐馬到一個土包後,密切關注由遠及近的塵土。
隻見一個同樣著鮮卑服裝的青年被另外一群鮮卑騎士追趕著,鮮卑騎士不時往青年射箭,青年也趴馬身回射。但青年的是逆著馬勢射箭,被追趕的鮮卑騎士輕鬆躲過。
想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陳蕭開弓引箭。待看到鮮卑騎士的背時,陳蕭疾速放箭,“,……”一壺箭告罄,箭無虛發,敵騎還剩兩騎。見勢不對,那兩騎停止追趕,分別轉往兩個方向逃逸。
陳蕭上馬追向一騎。那騎調轉方向,速度還未起來,陳蕭追上忽視對方象征性的回擊,點驚槍一閃,把對方捅下馬。
“,。”有馬蹄聲近,陳蕭回看。卻是那青年去而複返,手中馬刀猶自滴血。好家夥,看來他解決了另外一騎。
“那漢子,你叫什名字。我叫丘力居,是烏桓族的少族長。”青年停馬,還刀入馬革。
“我叫陳蕭,是來草原貿易的商人。”陳蕭不卑不亢道。
“陳蕭,你救我一命,就是我丘力居的朋友。以後來草原有什事我幫你擔著。我們烏桓的話,草原上大家還是聽的。”丘力居取下自己的羊骨項鏈遞給陳蕭。
兩人性格相投,很快聊到了一起。
丘力居帶了族人穿鮮卑服裝來探九原城,被發現後陷入重圍,族人拚死護他殺出包圍,然後就是陳蕭見到的一幕。
“該死的鮮卑,我一定會把這筆族人的血債討回。”丘力居一拳打在土包上,恨恨道。
陳蕭想了想道:“現在有給鮮卑人來個狠的機會,你們烏桓幹不幹?”
“好呀,好呀。”丘力居揮舞著拳頭。
於是兩兄弟密謀良久,共同掩埋鮮卑人屍體後,丘力居趕著鮮卑馬匹回部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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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鮮卑大節。夜晚,九原城中央廣場燃起了熊熊篝火,鮮卑權貴都來參與盛會。眾晉商都接到邀請,奉上酒為賀。
鮮卑單於一身華裝,不複頭領灑脫形象,在主席坐得筆直。隻見單於叫了隨從過來私語,隨後一群鮮卑女子就來勸杜秀兒和單於尬舞。杜秀兒被半勸半推到了篝火旁,單於也踏著穩健的步子來到。
單於貪婪地看著伊人鬢角垂下的一縷秀,和美得讓他都窒息的俏容,隨著眾人帶節奏的喊聲舞起來。
杜秀兒也不示弱,從侍女盤中拿過酒杯,一飲而盡,邊回憶邊以中原舞蹈回敬。
一曲舞罷,單於一舉手,熱鬧的篝火晚會現場漸漸安靜了下。
單於朝杜秀兒執草原禮:“我的鍾情的女子啊,你的美麗和智慧是那奪目。你可願做我的女人,和我共同管理這片家園?”
杜秀兒借著酒意左顧右盼,眯著醉意道:“女子自認姿色還可觀,隻願委身於下間堂堂英雄,保我和我家一世安康。”
周圍更靜,單於似豪爽的一笑:“哈哈哈,我會成為你的英雄的。”
完單於也不逗留,在眾侍從的簇擁下離開了篝火晚會。少有人看到單於臉上的鐵青。
集眾目於一身的杜秀兒,借酒意來商隊席間拉出陳蕭,好似找到了最好玩的抱抱熊,那個舞得歡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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