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蕭打橫抱起明瑤惜修長的身子,叫了杜秀兒一起前往秦家茶號。
杜秀兒被剛才一係列突然事件弄得不知道信神還是信鬼,遂亦步亦趨跟這陳蕭。
看著麵前偉岸的背影,杜秀兒不甘得問著:“蕭郎,你什時候認識瑤惜的?”
陳蕭正愁打不開話茬,忙回道:“她叫瑤惜?我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那她見麵就喊你蕭哥哥,陳蕭是你以前用的名字?”杜秀兒覺得事情越理越亂。
“為什有這個名字,我也記不清了。但我以前確定沒見過她。”陳蕭嘴巴朝抱著的明瑤惜努了努,眼睛向秀兒投射出綿綿情意。
往日的濃情又浮上秀兒心頭,她覺得發生點事情就質疑和陳蕭的情感實在是有點草率。
仰起漸紅的臉頰,淚痕未幹的秀兒回敬給了陳蕭一個甜甜的笑。
原本就想通過擁抱索取於杜秀兒的陳蕭,被這雨後初薺撩撥得心猿意馬。
美貌的杜秀兒、抱女子的陳蕭引來一路群眾的回頭。
把明瑤惜安放在秦家茶號的客榻上,陳蕭請醫生察看了她的情況,隻是乏力,並無大礙。
秀兒神情複雜地看著榻上的還在昏迷中的瑤惜,她們認識以來姐妹相惜。在宮內當值,一不心輕則受罰,重則性命難保。一起相互扶持走過來,早已讓她們的情誼更甚姐妹。
這會她還在迷惑著明瑤惜那聲“蕭哥哥”嘶喊,以及腦海中的那聲轟鳴。
他從未和瑤惜過情郎名字,瑤惜居然知道陳蕭的隱藏名字。
難道人真的有前生後世?話自己也有一束記憶,自己好像也有一個隱藏名字,但已經被時間洗刷得自己也讀取不出來了。秀兒思慮著。
秀兒相信自己的眼光,陳蕭是正君子,草原上能為大家遮槍擋箭,力挫群胡的英雄,不是始亂終棄之人。她覺得自己真的錯怪陳蕭了。
陳蕭見秀兒形似發呆,正想再解釋些什,秀兒回過神以指輕按陳蕭方唇。兩人就這脈脈對視著。
人之一生,暢快的時刻也許不是乘風破浪時,而是細細酌生活滋味的一會兒。
陳蕭覺得這種濃情蜜意的溫存是有記憶以來最溫馨的經曆。
“嗯嚀。”
明瑤惜的蘇醒,讓秀兒突然紅臉轉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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