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之寒今天難得去接孩子放學,站在校門外,等著學校放學。
五分鍾之後,老師領著孩子出來,一眼看見自家兒子,長得又白又嫩的,跟個女孩子似的了,還愛哭,怎就長成這樣了,葉之寒一麵在心問,一邊朝著孩子走去。
“小石頭,來爸爸這邊。”
小石頭看見是爸爸,想起上個星期被他打了屁股,感覺都在疼,立馬後退了一小步。
老師察覺,立馬攔住葉之寒:“你是孩子什人啊?”
“我是他父親。”
“怎證明是他父親?”
葉之寒納悶了,他還需要證明?
指著他身後的小石頭問:“告訴你們老師我,我是你爸爸。”
小石頭“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老師立馬護住孩子,對著麵叫保安,葉之寒還沒遇到這種情況,要去拉孩子,被保安攔住:“先生,我已經報警了。”
詩予趕到學校,天都快黑了,葉之寒站在門衛處,小石頭被老師抱坐在腿上,眼巴巴的瞅著葉之寒,葉之寒抽了根煙,久久不能平息心的氣憤,過了許久,歎了口氣,是他太忙了,沒機會來接孩子,才會鬧出這種事情。
“媽媽。”
小石頭看見媽媽,第一時間從老師膝蓋上下來,撲進媽媽懷,葉之寒站在詩予身後,摟著詩予的肩膀,老師看見這樣的場景,也知道是孩子的父親。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沒事。”
詩予抱著孩子有些吃力,被葉之寒接過去抱在懷,小石頭回頭朝老師揮手告別,小腦袋就縮進他懷,不敢亂動。
他怕爸爸的拳頭,也怕爸爸訓他,讓他靠牆站,媽媽好,媽媽會溫柔的跟她說話,不像爸爸,總是大嗓門。
“小石頭,你怎不跟老師說是你爸爸呢?”詩予問他。
小石頭不說話,手摟著葉之寒的脖子,葉之寒打斷詩予的話:“別說了,都怪我,太忙了,難得來接次孩子,孩子都不敢跟我走。”
詩予嘴上不說,知道葉之寒在內疚,內疚自己沒能給他們母子更多的時間。
“葉之寒,等他上小學之後,就找個靠近你們部隊的學校。”
“好。”
小石頭不明白爸爸媽媽在說什,伸手去摸爸爸的耳垂,又摸摸自己的耳垂,還是自己的漂亮。
不對,是媽媽的最漂亮,媽媽的耳垂又白又軟又香,真好看。
小石頭七歲,終於讀一年級了,但他也正式和父親住在一起,父親住在部隊,那有很多叔叔,個個都跟爸爸一樣黑。
四歲時,他就把這都完了遍,如今七歲,對這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媽媽在廚房做飯,他在外麵寫作業,聽見下麵的哨子聲,立馬跑到陽台上,下麵都是穿軍裝的叔叔,他好奇的看,隻是沒等一會,叔叔都走了。
隻好回來繼續寫作業,看了看時間,爸爸要回來了,把偷吃過的餅幹塞進抽屜,然後裝作認真寫作業。
葉之寒開門,在玄關處換鞋子,一手拿著軍帽,一手拎著蔬菜,先進了廚房,在老婆臉上親了親,之後才出來。
見兒子在寫作業,過去看了眼,今年剛升小學,葉之暖說小孩子竟然上小學了,就該好好培養。
“今天在學校學了什?”
小石頭把課本翻開,指給葉之寒看,他拿過課本看來眼,小學生的課本很簡單。
“現在會背幾首詩了?”
“好多首。”
“隨便給爸爸背首。”
小石頭眼咕嚕一轉,背了《靜夜思》,葉之寒聽完,覺得還不錯,對於孩子的教育問題,一直都是詩予在抓,他還真不知怎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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