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那信使說什了?”典韋不解的問道。
“來人,傳信使上堂。”
片刻,四名信使耳裹白布,一聲不吭的站在堂下。
“主公,這?”眾人不解的問道。
“其他四國劃割的。”趙翊深情冷冽道。
“什?這幾國我看是不想活了。主公,幹他娘的。”典韋大喝道。
“主公,末將願為先鋒,為我遼東斬將殺敵。”張郃喝道。
“主公,我看此事沒那簡單呀。”郭嘉摸著下巴沉聲道。
“嗯,我也有此感覺。不過奉孝你先說說你的看法。”趙翊沉聲道。
“幾位,你們前往幾國送信,到達後為何這長時間才回來?”郭嘉沉聲道。
“回軍師,我們到他國後,便將書信交給各國主,但隻好卻被其以萬般理由留在了他們國,就在前些日子,我們才被先後放了回來,同時他們還給了我們一封書信,另外還將屬下們的耳朵而割下了一支。”其中一名信使深情有些憤怒道。
“主公,要是嘉所料不差的話,在信使被囚的這段時間,幾國應該互相商討過,而且還是烏桓聯絡的各國。”郭嘉肯定的道。
“軍師,你是咋知道是烏桓聯絡的呢?為何就不能是其他幾國呢?”典韋不解道。
“主公,以探馬的速度來說,烏桓肯定是第一個知曉我們信件的。其次,論自危程度,烏桓肯定首當其衝。畢竟他們接壤的是我們遼東政權的所在地,所以烏桓第一時間選擇了聯合我遼東周邊各國,意圖讓我們遼東放棄先前的想法。”郭嘉分析道。
“嗯嗯,軍師說的有理。”典韋大聲道。
“嗯,奉孝接著說。”趙翊想了想道。
“其次,他們隻是割了使者的耳朵而不是要了使者的性命。而其幾國沒有要了使者的性命說明他們也不願意與我遼東為敵,但是他們卻割了使者的耳朵,而且還同是右耳,他們是想表達他們強硬的態度,同時表決他們同仇敵愾的信念。”郭嘉娓娓將心中分析道來。
“哦?何時異族也會耍心眼了?”趙翊笑著道。
“主公,看來這次這幾國的首領有些才能呀,要不就是他們背後有一個謀士相助。”郭嘉猜測道。
“哈哈哈,我不信一個蠻夷部落的文化程度,可以比在做的各位都高。”趙翊笑著道。
“那主公的意思是?”郭嘉問道。
“既然如此,攏東擊北,逐個擊破如何。”趙翊試探性的問道。
“主公,此計要是放在先前或許可以,但是此時幾國必定有緊密的聯係,到時他們必然同仇敵愾。”郭嘉沉聲道。
“對了主公,東沃沮和東濊有沒有什消息傳來?”郭嘉沉聲問道。
“據探子稟報,二國雖然對我遼東強占商市有些怨言,但是二國絕不像是要反抗之人。”田豐出列道。
“那還好,還不是太危機。”郭嘉微微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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