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謝花飛飛滿,
紅消香斷有誰憐。
手把花鋤出繡簾,
豈忍複踏落花,落花。
獨倚花鋤淚暗灑,
灑上空枝映血痕。
杜鵑無語襯黃昏,
荷鋤歸去掩重門,掩重門。
剛走到門口,還未進門,隱隱約約之中就已經聽到了一首淒淒婉婉的歌聲傳來,金姐笑著解釋道:“這七姑娘平時愛好不多,就是沒事的時候唱唱曲兒,跳個舞什的。公子您請!”
“哦!好的好的。”李長青點點頭,抬步走了進去。
“吱!”身後金姐識趣的把門輕輕關上。
七姑娘的房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花哨,反而如同尋常女子般相當的素雅。珠簾半掩,身後一幅山水屏風裝飾,素衣紅杉,身前一副古琴,就這樣靜靜的坐在窗前撫琴,無言卻更勝有聲。
“嘿嘿七姑娘你好!還是七姑娘你這兒舒服啊!”看了看四周,打了個招呼!李長青也不打擾她彈琴,就這樣坐在一旁吃著桌子上的點心,閉著眼一臉的享受。
“公子可真是妙人,需知這**一刻值千金,公子進門來卻不讓七陪您飲酒作樂,反而在這聽七彈琴消磨時間。”一曲彈罷,七姑娘也不繼續,而是轉頭看向李長青一臉的好奇!
李長青苦笑著搖搖頭,如果是以前的我,不定還真是這樣!複又看向七姑娘道:“在這能聽七姑娘彈奏一曲,也是享受!兩者都是享受,就聽姑娘一曲又有何不可?”
“,公子真會話!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七姑娘輕笑兩聲,抬眼看著李長青,對著李長青也是好奇的緊,也不知這麥城什時候又來了這樣一位風趣公子。
“唔!”想到現在自己的身份是趙家九姐,李長青便道:“你就叫我傾城吧!”
“,公子真是有趣,這傾城一詞通常都是用在女兒家身上。”複又看了看李長青,麵紅齒白,肌膚吹彈可破,連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想上去捏兩下,五官也長得極為精致,又有些臉紅的道:“不過若是公子用這一詞,倒也合適!”
“”李長青尷尬的笑了笑,他也知道自己長得比較,額!秀色可餐。可是我是個男人啊!
“好了,閑話少續。今我來找姑娘,其實是有事想要拜托姑娘。”實在不想在自己的外貌上多做糾纏,李長青一拱手談起了正事。
“哦!公子來這杏花樓除了尋歡作樂,難道還有別的事?”七姑娘想了想,便道:“若是七能夠幫到公子什,請公子但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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