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隱若依枝而坐,往下看去,卻見到了樹底下坐在石桌旁的人。
那人背對著她,一身白衣耀眼,其頭發也是銀白的,從樹上望去,背影在桃花的陪襯下甚是好看。
她跳下了桃樹,走到了那人的身後,柔聲著,“敢問閣下是……”
那人一動不動,她看向了石桌上放著的笛子,若有所思。
剛剛的夢莫不是笛音引起的?可惑人心智應是她的執念,方才的夢境她從未見過,也為想過,那是整個大陸的版圖,難道……
看了眼尚被她捏在手心的流光珠,她似乎懂了,可卻不敢斷言,預測未來之事,窺探將來的下,這一切都太玄妙了,一如華言的咒語般。
她來到了那人的正麵處,卻愣了半晌,“白衣?”
眼下這白胡子老頭可不就是一年前在襄山上撞見的人嗎,她坐在了他的身旁,盯著正緊閉著眼的白衣。
玉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可他半點反應也無,她隻好呆坐著。許是過於無聊,她拿起了桌上的笛子。
正碰到笛身,白衣忽地一睜眼,搶過了笛子,“不可碰!”
“為何?”
“這笛子常人一碰便會墜入心魔,不可!”白衣將笛子收回了懷中,他轉眼看著她,餘光瞥到了她手中的珠子。
臉上一喜,他伸手過去,“流光珠?你找到了!”
打掉他的手,趙隱若同時收回了珠子,“正如你的笛子一樣,這珠子非凡品,常人一碰便會墜入心魔,不可,不可。”
聽著相似的話,白衣默默收回了手,他假咳了一聲,摸了摸鼻頭,嘴不停地念叨著:“姑娘家家的,學長輩話幹嘛,沒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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