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望舒一篇《雨巷》讓我思考良久,我也多想在雨巷遇到一個丁香般的姑娘……不,還是像蘭花般淡雅幽香。
雖然那天範璐函聽我的話基本上已經不為團考沒過而傷心,但是,這幾天來,她還是悶悶不樂的,畢竟,全校唯一的“榮耀”想要堅持下來也不容易啊。
今天,周五,天氣晴,大太陽。早上……
“林林,給,帶上。”媽媽拿給我一把傘讓我帶著。
我不解,看了看天,朝陽初生,晴空萬。
“這好的天,為什要帶傘啊?”我疑惑的問道。
媽媽拿出了證據,手機天氣“你看看,天氣預告說今天下午有雨,以防萬一。”
“重”我帶著撒嬌的口吻道。
“這大的人了,放你書包,去上學吧。”說著,也不經過我同意,就把傘放在了書包,半推著我出了家門。
事已至此,我還能怎辦呢,帶著唄,萬一下雨呢!
到了學校,平平淡淡,該玩的玩,該學習的學習。
我快速坐到位置上,問白文洋道:“今天怎,一個個的,都呆住了?”
白文洋鬱悶的說:“不是我說,入團考試沒考過怎了,真無語了!”他低聲說著。
我一聽,就知道,範璐函又“出事”了。
趕緊問道:“怎了,範璐函的事?”
白文洋看了一眼坐在他前麵的範璐函,對我說道:“她這回出名了,今天早上,在校門口遇到了徐軍和王敏,發生了幾句口角,結果,範璐函入團考試沒考過的事就傳開了,現在估計整個學校都知道了。”
這真是一件“大事”。
“那你們怎不安慰安慰她?”我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都在做些自己的事。
“沒用,我們都說過了,她自己說她已經放下了,沒事,我們怎辦?”白文洋聳聳肩,表示無奈。
我看著範璐函在那狠狠地一頁一頁的翻著書,壓根兒就沒有看就翻了過去。
對著白文洋,指著範璐函說:“就她這樣,還沒事?”
白文洋拍了拍我,指著範璐函的桌肚說道:“看看,現在算是好的了,別擔心了。”還向我抖了兩下眉毛。
我無語的看著她桌子的碎紙片。瞪了一眼白文洋。“才沒有。”
他還想說什,被我給瞪回去了,而這時,早讀課的鈴聲也響起來了,而她也終於回到正軌了,畢竟課業要緊。
這次,我沒有再安慰她說什,因為我不知道怎說。我就這樣默默地為她擔心,但看她一上午過後就可以和何禮涵哈哈大笑的樣子,也許不需要我擔心吧。
老天想是沒開眼,真是風雲呼變。本來的明朗天,瞬間變成了陰雲密布,雨點淅淅瀝瀝的就下了下來。
我小聲嘀咕著:“我靠,怎今天天氣預報這準呢?”
雨下的我一點心情都沒有,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
白文洋聽見了我的抱怨:“怎,沒帶傘?”
我一臉得意:“我是誰,開玩笑,我早算到要下雨,當然帶傘了!”
他憋著笑拱手行禮“姚大仙有理了。”
我坐直了身子,虛抬左手“免禮”
真是給我三分顏色,我就可以開個染房。
時間就在我們這種互相吹捧的過程中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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