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石耐心的勸說下,洛依人終於漸漸放下擔憂最終同意將白一飛送進那個沒有一絲波瀾的湖麵。
她看了一眼懷中似陷入沉睡的白一飛,然後將他緩緩送進湖水之中。
白一飛被一點點送進湖水,湖麵沒有絲毫漣漪就像白一飛是融入這個湖水一樣。
起初這個湖麵沒有絲毫的異常,直到白一飛全部融入這個湖麵以後,湖泊突然散發出一種柔和的波動,輕輕的將洛依人幾人送出禁區同時白一飛急速下降沉入湖底。
“怎會這樣。”洛依人看向青石問道,眼有些著急。
“你看那湖散發的波動非常溫柔,沒有傷害我們的意思。估計是開始為一飛療傷了,不用擔心。”麵對洛依人的疑問,青石先沉吟一會然後緩緩解釋道。
“我們先回去吧,再著急在這也沒有用。”一旁的九耀說道。
洛依人無奈的歎了歎口氣,回頭望禁區一眼後便和青石他們離開了,但是不知道為什她的心總感覺有些空落落額的,好像失去什。
他們回到天城以後,發現道一並不在城中洛依人便好奇的問了無常他們,他們說道一去追一個人去了不知道是誰。
“值得他去追的人,你們覺得會是誰?”青石與洛依人和九耀坐下,飲了一口茶悠悠的問道。
九耀沉思了一會後說道:“能讓他出動,想來這個人非同小可。”
“修為最低也在元壓四層或者更高。”青石補充道,而後轉眼看向洛依人發現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便知道她還在為白一飛擔心。
“現在擔心也沒有用的,隻能等待結果了。”青石輕聲說道,他這句話是洛依人說也是對他和九耀說。
是他們親手將白一飛送進湖泊當中,如果白一飛發生了什不測的話,他們也會愧疚一輩子的。
之後大堂便安靜下來了,三人沉默,隻默默的喝茶。
與此同時,離天城上千外的荒漠。一個身影踏空而立,俯視地下,神情冷漠。而地下有一人,鮮血淋漓,修為半廢似乎活不了多久了。
“腦後生反骨的東西,你今天難逃一死。”天空上傳來的聲音,冷如冰外加一絲絲殺意。
地下的那個人眼神暗淡,聞言自嘲一笑;“從未在你道一手下逃脫。”
“留下遺言吧,然後我送你離開。”天空之上,道一淡淡道。這個人他今天必殺無疑,誰也救不走。
“如果可以從頭再來,我想不會當叛徒。”說完,他閉上眼睛,等待死亡來臨。
“知道了。”道一指尖彈射一道劍光,這道劍光咻的一下刺穿那個人的眉心,後者的身體變得僵硬,然後噗通一聲倒在血泊一種。
“叛徒的下場是不會善終。”道一悠悠飄去,隻留下了這一句話。
過了一兩個時辰後,道一忽然又憑空出現,雙目迸發兩道精光,掃視一圈後輕歎一聲,才真正離去了。
他剛走沒多久,一個草從突然跳出兩個人來,一老一少。
那個看起來像四十多歲的臉上沒有多少表情雙手負背望著道一離開的方向,道:“現在的年輕人還挺謹慎。”
“是啊,嘿嘿。差點就被發現了呢。”一旁老人發出怪笑的氣候臉上皮膚看起來就像老樹皮在動。
“看看那人魂魄消失了沒有,也許還有一線生機。”老人又說道,身音聽起來有氣無力。
中年男人走上前,手指搭在其天靈蓋上過了一會又退就回來,臉色略微有些冷淡:“一點後路都不留啊。”
“好不容易培養的,就這沒了心痛心痛啊。”老者捂著胸口故作很心痛的樣子,隨後又怪笑著說道:“不過換掉一個他們城主,嘿嘿也不錯了。”
“走吧,此地不宜久留。”語畢,中年男人和老人忽然憑空消失,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這幾位一樣。
隻是沒過一會,一群禿鷲飛到這將倒在血泊中的那個人啃食的一幹二淨。
到了晚上,道一這才風塵仆仆趕了回來。然後得知青石他們回來以後,臉色有些不好看朝著青石他們方向走去。
“你臉色怎這難看,難道那個人逃走了?”青石看道一臉色並不是很好,還以為他追丟人呢。
“不,和那個沒關係。”道一搖搖頭,然後繼續說道:“你們是不是把城主已經放進湖泊了?”
“那個湖泊有問題?”剛剛還心不在焉的洛依人此時反應比誰都快,內心的那種不好的預感愈發的濃烈。
“對,我追的那個人就是當初說生命之湖的醫者,他是叛徒,害了城主。”道一默了默最終還是不情願的說出了這個事實。
“什意思?”青石似乎意識到什,而一旁的洛依人已經徹底傻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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