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刀睡了這幾個月來最舒服的一覺,等他醒來已是早晨八時。
醒來後他坐在床上,沒有見到那抹熟悉的紅色,悵然若失。
他抱著髒衣服出了屋子。
雨過晴的空,暖陽高照。
院空無一人,院門卻大大地敞開著,不知周山那家夥這早去了哪。
楚刀在廚房找了一個木盆,將髒衣服扔進木盆,結果發現缸沒水了。
他端著髒衣服出了廚房,發現廚房外角落有口水井。
他搖著轆轤從井打了一桶水,在井邊洗起了衣服。
周山端著一碟熱氣騰騰的包子與一大碗青菜粥進了屋,見到正在洗衣服的他,詫異道:“咦……你不怕水井了?”
楚刀淡淡一笑道:“沒以前那怕了。”
“你那破衣服還有必要洗嗎?”
“還能穿就沒必要扔。”
“傷好些沒?”
“還好。”
“快些洗完來吃早飯。”周山在正屋喊道。
左胸的傷口還隱隱作痛,楚刀不敢太過用力,他不慌不忙地洗完衣服,然後將衣服晾在院子中那顆老樹的樹幹上。
“你這狼怎不吃肉啊!”
楚刀拿起一個包子,咬了一口道:“它隻吃靈物。”
“可真挑食。”
周山伸出手想逗一逗大俠,結果被大俠齜牙咧嘴地拒絕了。
包子的口感與味道並不如何好,周山卻吃得津津有味。
楚刀心想這家夥的口味跟以前還真是一點沒變:“你怎這喜歡吃包子?”
周山捧起一個包子道:“你不覺得它很像女子白皙柔軟的……”
楚刀打斷道:“你能不能別這猥瑣!”
“我的是臉蛋,你想到哪去了!”周山嗅了嗅包子,陶醉道:“想想都覺得香啊!”
“意淫都是猥瑣的。”
周山對此不屑一顧。
楚刀喝了一口青菜粥道:“吃了早飯,我們出去逛逛?”
“清晨有什逛的,不去。”
“我想去福生酒店看看。”
“守株待兔?”周山搖了搖頭道:“沒用的,我沒少去福生酒店,沒遇到什可疑的人。”
楚刀道:“但是如今夏掌櫃死了。”
“原來你一開始的打算就是把他的死當誘餌?引蛇出洞?”
“就問你去不去?”
周山放下碗道:“去,為嘛不去。”
吃完早飯楚刀把大俠留在了家,與周山一同出了門。
相比起其他街,百花街此刻就冷清了很多,昨夜辛苦了一夜的男男女女還沉浸在美夢之中。
周山走在街上,也沒了昨夜那壯觀地一幕,但偶爾還是會有人與他打著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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