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麵慘叫聲不斷,陳楠痛苦不已。
老女人和嬌嬌出去,站在陳楠麵前。
老女人直接問:“陳楠,你現在還沒有死,你就告訴我,中午你給我喝的是什藥?”
陳楠:“我沒有啊。”
老女人:“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如果你不承認,那我今就當做沒有看到你,你在這生,在這死,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是不會顧及我和你媽媽的關係。”
陳楠:“我真的什都沒做。”
老女人給嬌嬌:“現在你知道你這個男人,是多的卑鄙,是多的沒有擔當,敢做的事,卻不敢承認,我鄙視他。嬌嬌,今你就給我個痛快話,跟他分了,從此以後,不要跟他來往。”
嬌嬌有點為難,他又問:“陳楠,你要是做的事,那你趕緊承認,我和老姨都會原諒你的。”
陳楠堅決:“我沒有做,我真的什都沒做。”
這時候,楊立上來問:“你可能把劑量搞錯了,你是不是把全部都加進去了?”
陳楠:“不可能,我隻放了一半……”
楊立就對老女人和嬌嬌聳聳肩,:“你看,他這不就承認了嘛。”
陳楠傻眼,他沒有想到,怎就這著急的回楊立的話,就進了楊立的陷阱中。
其實,現在他的思維,在疼痛之中,不知不覺被楊立給迷惑了,也就是,他會把他做過的事情,稍微經過楊立的引導,就會和盤托出。
現在就是問他三歲時候做過什,他都會順著你的思維回答,他三歲的時候可能扔過什東西,可能砸壞電視,或者諸如此類的。
老女人哼一聲,然後轉身走向車子,到了車門前,她就叫住楊立,:“我現在腿受傷了,我不能踩腳,不能踩離合器,不能踩加油門,你得送我一程。”
楊立也就過去,然後開車。
出了院門,他對幾個圍觀的村委交代幾句,讓他們鎖門,他就帶著老女人離開。
在車上,老女人一直打量著楊立,她問:“你是不是練過武術,還是硬氣功那種?我看你力氣很大,贏一個人,就跟扔一個籃球一樣。”
楊立:“你可別給我戴高帽,我知道我有幾斤幾兩。你想什,你就直接吧,不要拐彎抹角。”
老女人:“那你承認不承認,下午對我做了不應該做的事?”
楊立:“你要了一圈,原來想問我這個呀,我隻能告訴你,下午我做了一件好事,我沒有留名字。姐姐,你應該轉換觀念,如果下午不是我,那你現在可能還在被人欺負當中,哦,你想不想知道這種藥的副作用?”
老女人問:“怎還有副作用?是什?”
楊立:“這種藥,有一種讓人產生幻覺的作用,能夠在一段時間內,讓這種幻覺深深紮根於腦海,也就是,當這種要作用結束之後,用藥的人,腦子還會殘留著哪個印象,以至於潛移默化之中,就把那種幻覺當成是真的了。舉個例子吧,如果當時我讓你叫我主人,那現在到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甚至你的一生一世,你你的腦海中都會給你不斷的強化我是你主人,然後你就會把我當成你真正的主人,對我的話,對我的要求,你會百依百順。”
老女人就問:“可我現在一點都沒有這個幻覺?我腦海中隻想揍你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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