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曼跪在地上,尉遲衍頓時一頭霧水。
曼旋即又將頭低了一些道:“午間的時候曼隨春蘭姐姐一起去芳華殿,路上曾經遇到了娘娘,娘娘當時向我們問路,可是…”道這時曼的聲音瞬時低了下去,“可是當時我們沒有理會娘娘就走了,求王上饒恕求娘娘饒恕。”
曼邊著邊磕起了頭。
此時尉遲衍也想起午間白沫一人站在風中的樣子,一時怒上心頭氣衝衝的道:“這宮丫頭現在一個個都有能耐了,先是聽心,現在又是你們倆。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若不給你們一些教訓,你們日後怕是都要爬到我的頭上來了。”
“王上,曼和春蘭已經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會這樣了。求王上息怒,饒恕我們倆吧。”
“我若是不拿你們以儆效尤,日後這宮怕是要反了了。”
尉遲衍這邊剛發完怒,那邊的白沫便忍不住閉上眼睛哀怨的叫道:“大哥,你能不能消停一會,我都沒計較你計較個什勁兒。”在完之後她又轉身對向躺在床的玉道:“這丫頭我留下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別打擾了我和玉休息。”
“我這可是為你出氣,你怎就不領情呢?”尉遲衍悶悶不樂的道。
白沫則道:“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我現在真的挺累的,你還是先走吧。”
過了好一會,尉遲衍才對著曼吩咐道:“看在王妃的麵上,便不同你計較了,你好生伺候著,若是有什差池倒時可就是新賬舊賬一塊算了。”
曼立即伏地戰戰兢兢的道:“是,奴婢一定竭盡全力的伺候好王妃娘娘。”
玉醒來的時候約莫是在黃昏,這時的白沫已經在曼的伺候下喝了藥,精神也稍好了一些。她看著床上的玉道:“丫頭,你終於醒啦。”
玉看著自己居然躺在白沫的床上,瞬間驚慌失措了起來:“娘娘,玉真是該死,居然睡在娘娘的床上。”可能是因為話的動作太快,導致她的兩側臉頰也跟著痛了起來。
“這床是我讓你睡的,你有什可該死的。”白沫完之後從桌上拿起一個的瓷罐向玉走去,道:“來,你這臉現在還腫的厲害,我給你擦擦藥。”
“娘娘,玉自己來就可以了。”玉一邊著就要下床去接白沫手中的藥罐,卻不想又被白沫給按到了床上。
“你這傷是為我受的,當然得我來給你擦。”白沫用手指從那罐中挑了一點點白色的膏體,接著在那腫脹的皮膚上輕輕擦拭了起來。
玉心下一陣感動不再動喚,好一會想起來又問:“可有太醫來給娘娘看病了?”
“放心,沾了你這丫頭的光,蘇太醫順帶著也給我把脈開藥了。吃了些藥現在已經好些了。”白沫笑著道,隨後又勾了些藥膏在玉另一側的臉頰上擦了起來。
不一會她又問:“對了,你究竟是怎得罪那個公主的?”
玉一想到此事情緒立馬激動了起來,她憤憤的道:“我去給娘娘拿午膳,誰知出來剛好撞上了公主的胳膊,我知道這公主脾氣不好,所以我就趕緊向她賠禮道歉。因為端著午膳我走路的速度根本就不快,所以也隻是輕輕的碰了一下,可是公主卻我將她的胳膊撞傷了,要罰我在那跪半日。
我想著娘娘整個早上滴米未進,要是拖個半日還不得餓著,於是就忍不住和公主頂起了嘴。沒想到公主那不講理,命令聽心在那打我,要一直打到娘娘過去了才可以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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