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見王爺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嗎,現在娘娘被王爺禁了足了,你卻還在想你的春蘭姐姐,就不知道為我們娘娘考慮一下嗎。”
玉生氣的瞪了一眼曼,接著又走到了床前,“娘娘,咱們這些日子就安安穩穩的呆在這吧。”
“知道了。”白沫應著,隨後看著玉道:“你臉上還有傷,先回去休息吧。”
玉道:“娘娘,玉臉沒有事的,色也不早了,就讓玉伺候著娘娘就寢吧。”
玉完便要為白沫更衣,卻被白沫攔住了,“你先回去吧,這讓曼伺候就行了。”
玉看了遠處正在低聲啜泣的曼,隨即不喜道:“這丫頭隻會哭,哪能伺候好娘娘,還是讓玉來吧。”
“你臉上的傷是因為我而起的,若是還要你辛苦伺候你是想讓我內疚死?”白沫著又看向曼道:“她本來就是王上派來伺候我的,如果倒時被人知道咱們有意排擠她,傳出去豈不是拂了王上的麵子,對咱寧的名聲也不好不是。”
玉聽著思忖了一會,隨後道:“那也好,那娘娘早點歇息著,玉先退下明日再來伺候娘娘。”她在完之後又走到曼的身前停下低聲道:“娘娘讓你過去,你且好好的服侍著,記住,不許再你那春蘭姐妹的事情。”
曼點了點頭,接著向白沫走去。
“娘娘,讓曼伺候您更衣洗漱吧。”
曼剛走到床邊,卻看見床上的白沫突然下了床,目光還不斷的向門外張望著。
“娘娘,您這是看什呢?”
“玉那丫頭走遠了吧?”
“玉姐姐已經走遠了,娘娘有什事跟曼就行。”
白沫將目光從門邊收了回來,接著看向曼道:“還想不想救你那春蘭姐姐了?”
“當然想!”曼激動的著,可隨後又怯懦的低下了頭,“娘娘,您現在已經被禁足了,曼知道這事不能再麻煩娘娘了。至於春蘭姐姐那,隻能自求多福了。”
白沫看著曼這失落的神情,隨即道:“快,把你衣服脫了。”
“啊?”曼愣愣的看著白沫。
而在下一秒白沫竟然親自動手去解曼胸前的衣扣。
雖大家都是女人,可是曼哪經曆過被別人解衣扣的處境,即使對方是王妃,她下意識的捂住胸前的衣衫,一臉錯愕的看著白沫。
麵對曼的閃躲,白沫頗有點不耐煩的道:“那行,你自己脫你的,我脫我的,到時你到床上就別亂動了。”
“床上?”曼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白沫。
此前春蘭就給她講過一些寧國後宮的秘辛往事,她聽寧的皇上與這西夏的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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