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又一次醒來之時,色已經逐漸朦朧。想是睡夢中也在流著淚,再看那枕頭時已經濕漉一片。
時至傍晚,屋內已經有些暗沉,她想起身又覺得自己腿腳睡的發麻,記得睡前慕容夜曾在此,便試探著向外叫了一聲。
門被人推開了,走進來的是曼。
“娘娘,您醒啦,可有什吩咐?”
白沫方想話又見曼眼眶微紅,像是哭過一般,以為是因為玉的事情,一時自己忍受不住也哭了起來。
曼隨即上前阻攔道:“娘娘,您可別哭了,都一沒吃再哭下去多傷身子。”
白沫聲音嘶啞著道:“玉是我害死的,如果我連哭都不能哭,那我對得起她。”
“娘娘”曼頓了頓,又道:“娘娘您別自責了,如今王上還有王爺已經找到放火的凶手了。”
“凶手?凶手究竟是誰?”白沫激動的一把抓住曼的胳膊問道。
“是…春蘭姐姐。”曼著低下了頭。
白沫無力的鬆開了手,接著嘶吼道:“她為什要這樣,玉又沒有得罪過她,她為什要去害玉。”
曼猶豫了一下,好一會之後才又道:“娘娘,春蘭姐姐並不是想害玉,而是將房間的玉當成了你。她還記恨著上次的事情,所以一直在找機會要置娘娘於死地。”曼著突然跪了下來,又哭著道:“都怪曼,若是曼能早點發現她的異常就能及時避免這一場大禍了。”
“她既然誠心想害我,又怎會堂而皇之的讓人發現端倪。”白沫著緩緩的走下了床,“帶我去見見她,我想要知道她究竟是怎害玉的。”
“娘娘,在春蘭認罪之後,王上就下令將她處斬了。”玉又抹了抹淚道:“那她將我還有那兩個侍衛都迷暈了過去,而後又在門上上了鎖,玉姐姐就這被活活燒死了。”
這時剛起身站定的白沫又一次不設防的向後跌了下去,重重的摔在了床鋪上。
“娘娘,娘娘您可別嚇曼,這時您可不能再有任何的差池了。”曼著就要過來扶白沫起來。
白沫在痛聲哭了一會之後,才對著曼道:“曼,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會。”
曼在將眼淚擦盡之後問道:“娘娘,您這一了還沒怎吃東西,我去給你弄些吃的來吧,吃完了您再睡,好嗎?”
“我吃不下,你讓我一個人靜靜吧。”白沫著又躺在了床上,將頭埋進了被子。
玉見此也不好再勸,這才悄聲出了門。
一連幾日白沫都呆在房間內哪也不出去,除了玉一三頓送飯進來,其他的人白沫一概都不想見。
來這西夏不過短短數日就失去了一個玉,那個笑臉明媚活潑開朗的姑娘就這為她死了,她怎也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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