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一點點的從那高高的窗戶漏灑進來,直至暮色金光夕陽斜下,這一才算是過完了,而對於白沫而言,這一卻如同一年那嗎漫長。
遠處傳來了腳步聲,步履深沉,隨之便是牢門上鐵鎖碰撞的聲音。
門被打開了,一雙黑色繡紋長靴映入眼簾。
白沫直直的望著,目光還沒向上探去便已被淚眼模糊了眼眶。
“收起你的眼淚,你根本沒有資格哭!”
慕容夜的聲音從高處緩緩落下,落在白沫的耳如針紮刀刺一般。
白沫哽咽著問道:“我做錯了什,你要這樣對我?”
伴隨著一聲冷哼,慕容夜蹲下了身子拎著白沫的領口一把將她從地上拽了起來。
“還在裝?想裝可憐引起本王的同情?”慕容夜冷嗤一聲之後又將白沫一把扔在了地上,“本王不會再放你第二次。”
“這久以來你有放過我一次嗎?”白沫扯著嘴角問著,地上發黴的亂草伴隨著陣陣難聞的黴腥味,貼在嘴角處很是難受。
她又問:“我隻想問你我究竟做錯了什,你要這樣費盡心思的羞辱我。”
慕容夜沉聲道:“昨夜那頭怪物闖進本王的房間將花雪傷了,別跟本王你不知道。現下花雪還在昏迷之中。”
白沫將頭微微抬起看向慕容夜,隨之解釋道:“這件事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怎回事,一定是出了什誤會。”
慕容夜則是站直著身子冷眼睥了一眼白沫,“本王今日來隻是警告你,若是花雪有事,你還有那個怪物,不管你們是什來頭,本王一定會用你們的命來償還!”
白沫怔怔的看著那雙幽暗的眸子,此刻那眼至冷的寒光就像是尖利的冰刀狠狠的刺在白沫的心上。
慕容夜看著白沫那雙淚眼,隻不屑的冷哼一聲之後便拂袖而去,隨之便又聽見獄卒關門上鎖的聲音。
待人都走後,白沫又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躺在地上,眼見著窗外的暮光慢慢的消逝,直至最後漆黑昏沉。
這一晚夜色無星無月,就像是一塊厚重的黑布籠罩在西夏皇城之上,很是壓抑。
清雲閣內,偌大的正廳之中燭火盈盈,正廳之中除了跪在地上的洛雲以及正坐在堂上的河洛這一師一徒之外,再無他人。
洛雲跪在這也不知有了多少個時辰,她隻記得跪在這時色還帶著光,而現在萬俱寂就是外麵的雞鴨魚鳥也都入窩休息了。她接連打了兩個盹兒,就在快迷迷糊糊睡過去的時候,河洛一聲冷喝又讓嚇的她趕緊坐直了身子。
河洛冷聲道:“犯了這大個事,你還好意思睡?”
洛雲則是不以為然的回著:“不就是我帶著窮奇將那女人給嚇著了,誰知道那女人那不禁嚇,也太脆弱了。”
“你這一嚇不要緊,現在王爺以為是王妃指使窮奇嚇的那花雪夫人,王妃本就已經因你的過錯斷了手腳筋,現在又因為你的過錯被關進了牢。你呀你,為師真不知道該你什好!”河洛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洛雲,心又為身在牢的白沫擔憂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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