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又是不知趕了多久的路,白沫隻覺得進入寧境地的時候,自己早已和當初剛出來的樣子有了很大的差別。
如今經過多日的風吹日曬,自己早已是蓬頭垢麵,再加上那寒風烈烈,那一張素淨的臉上早已多了一對高原紅。
由於對這寧的路不是很熟,可以白沫這一路行徑大多都是靠猜的,每當她遇見分叉路口時她都要思前想後個半,最終也隻能靠著點兵點將來選擇前路的走向。
直至後來越走越覺得山路荒涼道路崎嶇,白沫這才準備下山找個人家問問尋個方向。像此前一樣,白沫在進入人群之前先讓窮奇躲在暗處,隨之才進入山野村落之中。
這次她在進入村子之前特地心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直到發現沒有異常的時候才放心的走了進去。
因為是下午,想必村的年輕人都幹活去了,隻有一個年老的老爺爺在那空曠的穀場曬著太陽。
白沫見此便高興的上前問道:“大爺,請問你江西怎走?”
老大爺似乎是有些耳被,對於白沫的詢問他先是楞了一愣,好一會才支著耳朵問道:“姑娘你什?大點聲。”
“我問您江西怎走啊?就是現在打仗的地方。”
“打仗?”老大爺緊皺著眉頭看著白沫問道:“你要去打仗的地方?那地方可不好啊,兵荒馬亂的你一個姑娘可不能那個地方啊。”
“我有個親戚剛好在那個地方,所以我想去找找他。”
“哦~”老大爺想了想隨之道:“你一直往前走就行了,走個七八的路程就到江城了。”
由於白沫一心記掛著慕容夜,在看見老大爺手指明了方向之後一時也沒聽清老大爺的究竟是江西還是江城,在道了聲謝之後便又著急拉著窮奇走了。
江城和江西距離十分接近,中間僅隔了一條長河。以前的人們但凡想去江西的都得路過江城,而要去江城的則又必須得通過江西。可是如今局勢卻是不同了,江西如今被慕容夜的軍隊守衛著,而江城卻已經成了那起義軍新占的一座城池。
兩軍交戰勢如水火,周邊的百姓則紛紛的逃亡至別處,已不再有人想去到這兩個地方。
而白沫則是對這一切很不了解,她一路匆忙的向著前方趕去,直到在一夜幕降臨的時候才來到了一座新建的城門外麵。
城門外的士兵高舉著火把,在看向這一人一獸的時候在這數九隆冬的寒夜紛紛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城樓上更是有人設立了弓箭瞄準了白沫和窮奇。
“哪來的不長眼的,不知道這是什地方嗎?”
一個士兵從門樓上走了下來,接著在走到白沫處時一臉驚詫的看著她身側的窮奇,隨之又把手的佩刀握的緊了些。
“這又是什怪物?你們究竟從哪來要做什?”
白沫立即訕笑著道:“這位大哥你別害怕,這個隻是我從養到大的一頭白狼,十分通人性不會傷害人的。”
“用狼做寵物,你倒是也不簡單。”士兵舉著火把對著窮奇照了一番之後又繼續問道:“那你是來做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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