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猶豫了一陣之後拿著那藥瓶便往帳中走,好一會出來的時候手的藥瓶早已經不再了,接著又對一旁的士兵道:“公主看好了她別讓她跑了。”
“公主?”白沫想著寧並沒有公主,難不成是尉遲琳來了。
她繼續問道:“你們口中的公主是不是西夏的尉遲琳?”
“大膽,公主的名諱也是你能叫的嗎!”
侍衛著向前一步走,卻又被窮奇一個怒目給瞪了回去。
白沫心中已有大概,便不再繼續問下去。此時她隻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那不遠處的軍帳,仿佛隻有在她的注視之下,慕容夜便能迅速的醒來。
直到更深露重之際,那軍帳的帳門也沒有被人掀動過一下。
白沫一顆心隨之緊緊的揪了起來,那藥是當初洛雲讓她為金於善治病時服用的,她存有私心特意留下了一些,為的就是預防慕容夜在戰場上發生不測。
雖她也一直堅信著洛雲的藥能夠幫著慕容夜去毒,可是在遲遲見不到那帳中的反應時,她的一顆心還是忐忑不已。
一群士兵輪流換班也要將白沫給看緊了,白沫直到那夜已經過去了一半,實在等不出那帳中的動靜後才又靠著窮奇睡了下去。
次日,一輪太陽高高懸掛在半空之中,白沫半睜開眼睛站了起來第一件事便是問人慕容夜有沒有好的跡象。
而那圍著一圈的士兵卻像是一群木頭一樣,沒有一個肯回答她的話的。
又是這樣僵持了一,白沫什都沒吃連水也沒有喝下一口,早已經累的扶著窮奇坐下了。
又是一夜過去了,什都沒有發生。
第三日,又困又餓的白沫勉力睜開了雙眼,眼前見著的第一個人便是尉遲琳。
“你果然在這。”白沫咬著牙看著尉遲琳,而尉遲琳也是一臉冷漠的看著她。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是。”
尉遲琳著便緩緩向白沫靠近。
白沫起身迎著尉遲琳的目光問道:“他醒了沒?”
“醒了。”
“太好了,我現在就去見他。”白沫著便要向那軍帳的方向走,卻被尉遲琳橫身擋在了身前。
“夜哥哥了,他並不想見到你。”
尉遲琳的話像是一把刀子重重的刺在白沫的心頭,這段時間白沫早已經忘了,慕容夜是討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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